秦布認得那造型詭異的鹿角雙刀在冷兵器中又一個學名叫做子午鴛鴦鉞,其實原本秦布也是不認識這種比較冷門的武器的,但是前世一部電影中有人用過這種武器秦布好奇下曾經查了查。

子午鴛鴦鉞是八卦掌門派的獨特兵器。演練起來千變萬化,變化多端。

這種武器又叫“日月乾坤劍”。

鉞分子午,一雄一雌,演練時開合交織,不即不離,酷似鴛鴦,所以又故名“子午鴛鴦鉞”。

而且這種武器的練法與眾不同,它步走八方,運動中求變化,並隨心所欲,變化萬端,易攻難防。

空中的楚安歌雖然動作十分優雅但是整個人確殺氣騰騰,秦布看的出來這一招是奔著要越兒命去的。

“控制住,別殺她。”倉促間,秦布在耳機中喊了一句。

空中的楚安歌明顯有了一個停頓,手中的鹿角雙刀也改變了一個弧度。

從天而降的敵人嚇壞了越兒,調轉狙擊槍的槍口越兒就想開槍,但是楚安歌的動作太快了,把越兒剛剛舉槍的時候她人已經落地,寒光一閃就在越兒還沒有看清楚安歌的動作的時候狙擊槍已經被楚安歌一刀斬為兩截。

隨後楚安歌身形一晃整個人已經轉到了越兒的身後,冰冷的刀刃在一瞬間架在了越兒那小麥色的脖頸上。

楚安歌的動作那叫一個華麗,看的人也叫一個賞心悅目,但是這華麗的背後確是陣陣的殺機。

高東源三人的攻擊陣型在這一刻被破了。

見到眼前的一幕,高東源冷哼一聲說道:“秦布,難道你只是躲在女人背後的膽小鬼嘛?”

話音剛落,高東源做出了一個讓人難以想象的舉動,放下手中的槍械高東源抽出了他那把寒光閃閃的開山刀。

“聽聞你是用刀高手,秦佈讓我們用男人的方式來決出勝負吧。”高東源一手持刀,一手向著秦布藏身的方向走去。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現在我們手中人質是一樣,而且我們人多。老實點別動。”

就在這個時候陳夕用槍頂著李振北走了進來。

再看李振北已經被打成豬頭了,整個人神志都不清楚了。

高東源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看著別控制住的越兒和李振北,高東源大聲喊道:“秦布,你給我出來。難道你真想做一個膽小鬼嘛?”

就在高東源還想出言激秦布的時候秦布已經端著槍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

“什麼年代了,你還玩這騎士遊戲?”秦布用槍指著高東源譏笑的說道。

“不不不,秦先生,我想你應該答應這個條件?”就在這個時候柏秋忽然站了出來,秦布餘光望去已經看到了造型詭異的安靜和秦風。

秦布看著柏秋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秦布,你快走,這裡已經埋滿了炸藥!”安靜控制著不讓自己動作幅度太大,驚呼的喊出來了這裡埋有炸藥。

一瞬間秦布知道局面又失控了。

“OK,看來秦先生很在乎這兩位,那麼我們可以談談條件,現在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請放了我的夥伴。順便放下你手中的槍。”柏秋見自己控制住局面了以後滿臉的喜色。

“老陳!”秦布冷著臉衝陳夕喊了一聲,早已跟秦布培養出默契的陳夕立刻大聲喊道:“得嘞。”

話音一落陳夕直接在李振北的腿上打了一槍。

原本已經快昏迷過去的李振北被這一槍打精神了,慘叫一聲後立刻要緊了牙關也算是一條硬漢子。

“兩名人質換兩名人質,這個條件才公平。”

柏秋顯然沒想到秦佈會這麼狠,一瞬間局面又不知道走向了何處。

這個時候完全就是比狠的時候,雙方人馬都是悍不畏死那夥的,死亡似乎沒辦法威脅這些人。

柏秋用膠帶粘住了秦風和安靜的嘴,然後說道:“OK,這個交易還算公平。但是你需要保證我們離開。”

“好啊。”秦布冷笑一聲,通往山下的路已經佈滿了天羅地網,這一夥人根本沒辦法跑。

“不,秦布,你需要跟我打一場。贏了,我會放人,輸了,你得死。不答應,咱們就都死在這裡。”高東源忽然冷聲說道。

秦布冷笑一聲,說道:“柏秋,你們內部的意見似乎沒有統一啊。”

誰知柏秋笑了笑說道:“上校說一,我不說二的。你們打一場,就按上校說的辦。否則大家一起去見上帝。”

顯然高東源捕捉到了秦布的心理,秦布不怕死,但是他未必不在乎人質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