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是一個小年輕,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初步排查後這個司機沒什麼疑點。

雖然路銘嘉這邊很順利,但是另外兩路人馬就沒那麼順利。

因為時間比較晚,在監控的最後一個路段西關支隊的人只找到了那輛被遺棄的摩托車,而經過調查後那輛摩托車是被盜的贓物。

至於五菱宏光的光頭車主情況就更詭異了,那輛五菱宏光是在一處沒有影片監控的停車場被找到的。

車內沒有打鬥痕跡,但是人失蹤了。

唯一算是好訊息的就是這個五菱宏光的車主就是出現在現場的那個光頭。

西關支隊會議室內,胡一彪一臉無辜的在望著他,而秦馳則是在開案情分析會。

支隊的人已經見過不怪了,胡一彪這個支隊長在西關支隊是一點都沒有存在感的。

下面的屬下找到胡一彪的時候通常胡一彪就是一句話:有事找秦隊。

完全的甩手掌櫃模樣。

所以現在整個西關支隊大部分工作都是秦馳在主持。

“小路,你說說情況。”秦馳一臉的冷色,在距離西關支隊這麼近的距離敢開槍。這種情況不是瘋了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路銘嘉聽了秦馳的話後立刻說起了現場的情況。

“槍案發生在晚上十點十五分,嫌疑人初步判斷是兩個人,其中一人逼停受害者的計程車,另外一人實施槍擊。現場無人員受傷,提取到兩枚彈殼和兩枚彈頭,五四打的。槍支未登記在案。

案發後我們追蹤到了嫌疑人張虎的車輛,但是人失蹤了。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張虎是一個兩勞人員,現在也沒做什麼正行,跟的老大外號叫白蛇。現場情況大概就是這些。”

聽了路銘嘉的話後,秦馳點了點頭,看著下面坐著的眾人,秦馳問道:“有白蛇的情況嘛?”

路銘嘉剛想翻開一份資料就被胡一彪打斷了。

“這個白蛇我知道,他是70年生人,大名叫白亮,長豐區那邊的人。這個人一直在從事文物造假走私的違法行為,被收拾過。但是兩三年前吧這個人跟了一個叫宮永年的人,現在也算有點勢力。”胡一彪曾經做過臥底,對津港的地下人物那叫一個如數家珍。

“胡隊說的很全面了,剛剛我們查過了張虎的匯款單,他的賬號沒有什麼異常,我覺得..”路銘嘉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胡一彪給打斷了。

“這還查什麼啊,現在就去找白亮。張虎這種小弟沒有老大的指示是不敢接這種活的,找白亮問問話。”胡一彪看著路銘嘉在那裡一板一眼的有點上火。

路銘嘉這個人其實挺聰明的,但是太沒有經驗了。

想想也是,誰在辦公室掃雷掃了好幾年也不可能掃出經驗。

路銘嘉聽了胡一彪的話後臉上漏出一絲為難的神色:“胡隊,現在沒有證據指向白亮。”

胡一彪笑了,手指敲打著桌面,胡一彪說道:“他白亮不是良民,問題一查一大把。”

一句話路銘嘉瞬間秒懂,胡一彪的意思就是叫路銘嘉敲山震虎。

看著四散的人群,胡一彪嘆了口氣:“現在的小孩,業務太差。”

胡一彪說這話的時候秦馳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怎麼,秦隊有什麼指教。”胡一彪一臉玩世不恭的問道。

秦馳搖了搖頭,收起了桌子上的檔案後秦馳說道:“你今天總算幹了一件正事。”

看著走出會議室的秦馳,胡一彪笑了笑,隨後臉上一臉的凝重。

這津港的局勢讓胡一彪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摸了摸別在腰後的手槍,胡一彪又感覺到了一陣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