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沒犯事我可管不著,都說了別叫我秦警官了,你跟陳夕最近還有聯絡嘛?”秦布開口問道。

沉思了一會後,彭鵬說道:“不怎麼聯絡了,前兩年年節的時候透過幾次電話。”

秦布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就不問你要他的聯絡方式了,省著你為難。不過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要是回津港了我想見他一面,嗯,就說黑羚羊要見他一面。”

黑羚羊是秦莽的代號,如果陳夕真的跟秦莽之間有過合作的話是不會對這個代號陌生的。

“我知道了秦哥,您留個聯絡方式?”彭鵬點了點頭說道,這事不算什麼大事,也不算出賣陳夕。

秦布寫下一個電話號碼,隨後說道:“這件事,勞煩你上點心,陳夕的事你也清楚。麻煩不解決終究是會出事的。”

秦布的話讓彭鵬沉默了良久了,頓了頓彭鵬說道:“我知道,我現在就怕他回津港,只要他回津港準出大事。”

拍了拍彭鵬的肩膀,秦布說道:“你瞭解事情的輕重就行。我沒有惡意,和陳夕之間我們算是有點淵源,也許我可以幫他。”

“嗯,秦哥,這事我記在心裡了。不過一直都是陳夕聯絡我的,他什麼時候聯絡我也沒個規律。”彭鵬說道。

“嗯,那我就不打擾了。”秦布起身說道。

“我送你秦哥。”

....

走出彭鵬的老窩後秦左漫小聲的說道:“這個人不老實啊。”

畢竟是科班畢業的,秦左漫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雖然彭鵬算老道,但是在專業人士面前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秦布笑了笑,說道:“人家是過命的交情,從小玩大的。怎麼可能我一句話就把兄弟賣掉。不過我想他會給陳夕打電話的。”

猶豫了一會後,秦左漫說道:“這個陳夕很重要?”

秦布點了點頭,說道:“可能跟我義父的死有關係。”

說完,秦左漫不多問了。

秦莽的死算是秦布心中的一根刺吧,雖然這根刺跟現在的秦布好像沒什麼關係,但是秦布總覺得要給這件事一個交代。

倆人還沒走出多遠,秦布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小老頭。

小老頭看模樣得有六十多歲了,但是面色十分紅潤,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和一雙黑布鞋,手中還拿著一個小茶壺。

“小兄弟,請留步。”小老頭笑呵呵的攔住了秦布。

“有事嘛?”秦布冷冷的說道。

寵物街不光買寵物和賣寵物的人多,騙子也不少。

“小兄弟,剛剛我看見了你脖子上戴的玉牌,有沒有出手的興趣。對了,鄙人是軒古齋的老闆,我姓孔,孔順義。”小老頭說完還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來了一張燙金的名片。

名片質地講究,看樣子不像是西貝貨。

這個時候秦左漫悄悄的趴在秦布耳邊說道:“軒古齋是津港名氣最大的古玩店鋪,孔順義是津港古董協會的會長,應該不是假的。”

秦布點了點頭,孔順義應該是剛剛無意間看見了秦布漏出來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