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有一塊襁褓,襁褓上是寫的秦布的名字。

現在玉牌和名片還在,但是襁褓應該已經遺失了。

再次見到這個自己佩戴過二十多年的玉牌時,秦布有種時空穿梭的感覺。

見秦布有點發愣,陳奶奶說道:“這個玉是上好的羊脂玉,價格一定是不便宜的。小秦,你家庭條件應該是不錯的。還有這張名片,你伯父不是在警察系統工作嘛?查查吧,也許能夠查出點什麼東西那。”

秦布回神,笑了笑說道:“奶奶,哪有那麼好的事,我要真是富家子弟,就把咱們福利院給全部都翻新一下,咱們打造一個亞洲最好的福利院。”

“你這孩子又說胡話。”陳奶奶笑呵呵的說道,這一年,陳奶奶覺得秦布的變化很大。

最起碼不像以前那樣心事重重的了。

...

秦布的內心其實遠沒有在陳奶奶面前表現的那麼淡定的,回到家後秦布不停的打量著眼前的玉牌。

這個玉牌是帶雕刻的,而且秦布看的出來雕刻的功底很深。

當然了單憑一塊玉並不能判斷出秦布就是富家子弟,甚至加上那張名片也不能說明什麼。

那張泛黃的名片很多字跡已經看不清了。

名片正中間是姓名,本來這應該是最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名片儲存的很不好,姓名那塊已經被老鼠啃食掉了。

再下面是一個公司的名字和一排電話號和呼機號。

同樣的,資訊殘缺不全。

秦布只能隱約分辨出這個公司的名字叫做泰X錦X貿易公司。

這種公司在九十年代遍地都是,應該沒有什麼價值。

至於下面的呼機號和電話號更是直接被秦布無視了。

二十多年前的老號段,天知道去哪裡查。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秦布內心還是有點不甘心的,萬一自己真是富二代那?

但是想了想秦布又暗自笑了笑,哪裡有這麼多的好事。

胡思亂想之間,秦布的手機響了,是崔虎打來的。

“你,你回來了。”崔虎說道。

“你死哪去了,我都回來兩天了。”秦布笑罵道。

“編,編個程式,閉關。”崔虎道。

“行了,在你家等我,我馬上到。”秦布說道。

“得,得嘞。”

說是馬上到,但是秦布到達崔虎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崔虎是一個資訊愛好蒐集者,這個稱呼比較文雅,實際上這哥們就是一個駭客。

崔虎沒有住在市區而是貓在市郊的一座小倉庫內,秦布每一次來這都有種尋找黑網咖的感覺。

據說崔虎早幾年還真開過黑網咖,只不過後來被收拾了一番後才改行當駭客的。

秦布走到倉庫門口的時候衝著捲簾門上的監視器擺了擺手,沒多大會捲簾門就被拉了起來。

崔虎玩的也高階,進出還是全自動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