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比較清醒的蘇聯士兵這才意識到壞事了,他們瘋狂地開槍射擊著眼前這個像閃電一樣遊走不定的黑影。

等到那黑影停下時,眾人才發現,波恩已經長出了一個奇怪的血盆大口,那恐怖的口器上還長滿了獠牙,波恩像一個怪物一般撕咬著地上那個喝醉的蘇聯士兵。

一時間狂歡派對變成了波恩的屠宰場,所有的蘇聯士兵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一晚之後,駐紮在東加得勒小鎮的駐軍人數銳減,殺害了隊友的波恩最終清醒過來,他選擇去自首,駐軍隊長在波恩清醒之時下令逮捕了他。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波恩這副身體居然刀槍不入,行刑士兵在行刑當天用槍指著他的腦袋只聽到“嘣”的一槍,子彈在撞擊到波恩的頭顱時被彈飛出去。

行刑計程車兵以為自己眼花了,沒有打中,於是又補了一槍,可是那顆子彈還是老樣子被彈飛。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此時的波恩極力求死,可是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老隊長下令讓劊子手來砍他的頭,可是斧子卻被他的脖子給震斷了。

看到這裡,所有人都明白他們眼前的隊員是一個怪物,是一個隨時能讓他們死於無形的怪物,於是波恩遭到了所有人的抵制,戰士們看到他既恐慌又憎恨,所有的嫌棄和侮辱都新增在波恩一個人的身上。

起初波恩還因為自己殺害戰友的事情而自責,他不會對侮辱和嫌棄他計程車兵們作出任何反應,可是隨著時間流逝,波恩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上級認為波恩是一個能夠戰勝敵人的有力殺器,儘管221部隊的戰士們都希望他離開,可是上級不允許。

於是部隊隊長下令讓人把他鎖在了一個全是鐵皮鑄造的牢籠中,波恩在被關進這個牢籠之後便失去了做人的尊嚴,上級派來了研究小組對波恩實行了各種各樣的實驗。

波恩雖然不會受傷,可是在經歷各種各樣的實驗時依然會感覺到疼痛,他已經被人當成了怪物來看待,所有的戰友對他避而遠之,唯獨他曾經的好友阿爾喬姆不嫌棄,依然每天來給他送飯探望他。

有一天,兵營中三個兵痞子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作用下,其中一個人開始和其他人打賭,看看誰敢向波恩這個怪胎撒一泡尿還能安然無恙地離開。

另外兩個兵痞子聽完哈哈大笑,三人趁著看守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進了牢房,由於波恩此前殺害了不少戰友,此時外面負責警衛計程車兵也對波恩心懷仇怨,三個兵痞子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牢房。

兩個看門計程車兵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著三個兵痞子折磨波恩,他們朝著波恩辱罵,吐口水,扇耳光,甚至撒尿,波恩都沒有理會,然而當他們將波恩的衣服扯開將他懷裡自己母親的照片當著波恩撕成兩半時。

三個兵痞子便看到波恩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怪異,他的嘴巴長出了獠牙,舌頭變成了嚇人的口器,士兵們看到波恩變成這樣撒腿就跑。

三個兵痞子跑出門外,一個細長的觸手便從牢房中伸出來一把將其中一個人的腦袋扭斷,緊接著便朝另外兩個人衝過去,三個兵痞子最終死在當場。

看到這一幕的兩個看守士兵立即拉開槍栓朝著波恩就是兩槍,此時的波恩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看著自己的口器直接將兩個看守計程車兵給活吞了進去。

他的肚子在短短一瞬間便將兩具屍體給消化殆盡,波恩很輕鬆地便掙脫了牢房中的兩個鎖鏈,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在經過一晝夜的清洗後,東加得勒小鎮變成了一個屍橫遍野的地方,士兵們死的死傷的傷,波恩在清洗過221部隊之後便消失在了後山的峭壁上。

由於波恩的戰力太過強大,損失慘重的221部隊在上級的命令下準備先去其它地方暫時躲避一陣,而阿爾喬姆和一支小部隊則被命令留下來駐守在東加得勒小鎮。

波恩清洗221部隊的事件被部隊的人隱瞞了下來,由於小鎮的平民區並沒有遭到波恩的攻擊,所以這裡的百姓都以為221部隊的駐軍受到了德軍的攻擊。

在221大部隊離開時,所有人都希望他們能夠留下來以免德軍再度侵襲,這也是讓阿爾喬姆和一支小部隊留下來駐守小鎮的原因之一。

自從221大部隊離開之後,東加得勒小鎮迎來了短暫的安寧,德軍沒有侵襲這座小鎮,波恩也沒有再次光臨這裡,自從那起事件之後,波恩就再也沒有回到過東加得勒小鎮。

直到趙宣峰的到來,這裡再度打破了平靜,與上次不同,波恩襲擊了平民,這讓阿爾喬姆感到疑惑不解,當趙宣峰展現出自己身上的能力時,阿爾喬姆才明白過來,原來波恩來這裡是因為趙宣峰來了。

從某種程度上說,趙宣峰的到來導致了波恩的暴走,唯一看出這傷口的是阿爾喬姆,也是波恩昔日最要好的朋友。

由於小部隊中已經有好幾名士兵被喪屍咬死,趙宣峰開始為小部隊值夜,所有人今夜都無法安眠,雖然有他們的“神”在,可是眼前士兵的屍體就在他們眼前,任誰也不能不相信死神就在他們的身邊。

趙宣峰面前木炭中的火焰漸漸變小,他伸了伸都快要被凍僵的腰身,走到旁邊撿起了地上幾個幹樹枝,那些樹枝是戰士們在白天從樹上砍下來的,有些是從地上拾起來的。

將那些樹枝扔進火堆之後,趙宣峰面前的火焰漸漸升高,在火柴噼裡啪啦的聲音中,遠處的雪地中傳來了幾聲極快的腳步聲,那聲音極小極輕,就連樹上的鳥兒都沒有發現。

而趙宣峰則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那個方向,他將目光緊緊地釘在那個方向,由於火光的遮蓋,黑夜中的身影極難發現,趙宣峰只得走到黑暗中忍受著西伯利亞嚴冬的寒冷,在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在遠處的雪地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