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聶將軍,我們不是還有要事相商嗎?不如我們先跟陛下辭行,先行離席離開如何?”葉凌軒有些著急了,連忙打斷。

“葉公子,不忙·····等宮宴結束後也來得及,早就耳聞葉公子大名,只是從未了解過葉公子,不如趁此機會多多瞭解瞭解,可好?”

“那個,聶將軍若想了解我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了解,何必在此時浪費時間,聽我這護衛在這兒胡扯呢?”

“老話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能帶出什麼樣的隨從’,也許你的隨從會如你一般,但未必說的不可信;聽聽也無妨。”

“這······”

“那,聶將軍,我就繼續說咯!”葉沐雖然也接觸到了葉凌軒的眼神,但此刻問他的卻是聶寒江,機靈的葉沐面對葉凌軒似乎已經掌握了保命法寶,於是他便在葉凌軒死亡般的注視下,膽子莫名大了起來。“那就是我家公子孩童時不僅尿床,而且還將溼了的被褥偷偷放到他的其他幾個堂兄弟的床榻上;甚至有時候還會放在家主的床榻上,因此被家主罰跪過好多次的祠堂,所以每當有人提起此事時,都會笑話我家公子,還給他起了給綽號‘尿床王’!”

“看不出來嘛~~~~~想不到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瀟灑肆意的葉神醫,孩童時期竟會是這般模樣,嗯····著實有趣!”聶寒江也差點沒忍住,捂嘴偷笑道。“再說了,葉公子待人溫和謙虛,而且誰在孩童的時候還沒尿過床,沒闖過禍啊!”

“舅舅,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正要點頭贊同的葉凌軒被夏梓曦的話打斷了。

“哪裡不對了?”面對夏梓曦,聶寒江盡顯格外溫柔。

“舅舅,我小時候就沒有尿過床,也沒有闖過禍。”

“額······咳咳咳····”此刻換成了聶寒江對葉凌軒有點過意不去了,畢竟是他剛剛執意要聽這件趣事的,現在卻被自家的小丫頭弄得有些尷尬。“額·····呵呵呵·····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舅舅,別鬧了!”夏梓曦以為聶寒江故意鬧著玩,才這麼說的。“舅舅,你忘了嗎?你曾經還誇過我,說我很聰明,不像其他小孩子尿褲子,哭鬧,闖禍;還說我很乖巧,你忘了嗎?”

“舅舅沒忘,咳咳·····只是·····”聶寒江用眼神示意她,夏梓曦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剛剛才提過葉凌軒尿床的囧事,她舅舅為了不讓葉凌軒尷尬才說了那番話,可她卻······

‘天哪!我都幹了什麼?雖然外面都說葉凌軒溫潤如玉,是個謙謙君子。實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沒人知道,天哪!我剛剛都說了什麼,他應該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吧!不會因為這麼無聊的小事就睚眥必報吧?如果是,那他的格局真的太小了!’

“那,那個,聶將軍,我看宮宴一會兒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兒將軍府見吧!”沒想到先開口的竟會是葉凌軒,他略微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

“舅舅,走吧!回席位上吧!”

“走吧!”

“諸位愛卿,朕借這次宮宴和這杯美酒,希望諸位在日後各司其職,為百姓謀福利,為我朝添磚加瓦。另外,借這次宮宴和美酒佳餚,希望使臣能繼續與我朝睦鄰友好,友誼長青。”此時夜已深,鳳晏清舉杯高聲說著所謂美好願景。

“舅舅,你說真的能像陛下所說的那樣睦鄰友好,友誼長青嗎?”

“若是沒有了利益相爭,權力和金錢的誘惑,我想應該有可能吧!不過我想你那麼聰慧,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是啊!邊疆有些國家為了水源和食物,戰爭,殺戮多年;那些無法改變的,實在沒有辦法!”

“誰說的,未來,也許這些未必做不到啊!”葉凌軒卻大膽的提出這個讓人覺得看起來不可思議的想法,雙眸中閃爍著星光。

“行了,別為了這事兒爭論了,陛下要過來了,小心點說話吧!”夏梓曦提醒道。

“葉神醫和聶愛卿似乎關係很不錯嘛!看的朕都有點羨慕啊!”

“陛下,微臣只是在請教一些行醫治病上的問題而已,並無其他。”聶寒江似乎有點擔心,連忙向鳳晏清解釋些什麼。

“朕記得聶愛卿只精通於如何排兵佈陣,行軍打仗之類的,好像對於行醫治病這種事情根本不在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