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勞煩葉公子研磨提筆寫幾個字唄!”夏梓曦不知道又想了什麼‘歪點子’。

“小丫頭挺會使喚人的嘛!”

“你若是不願,不用勞煩!”聶寒冰直接打斷葉凌軒接下來準備說出口的話。“雖說我們都是武將,卻也是識得一些字的。”

“不敢!不敢!”葉凌軒連連擺手。“寫在哪裡?”

“這裡,寫在這上面。”夏梓曦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塊兒木板,葉凌軒看著那塊木板大小,又看了看夏梓曦,一隻手摩挲著下巴。心裡嘀咕著;‘大小剛剛好,並不像是隨手掰了一塊木板,倒像是琢磨了好久的。’

“愣著幹嘛呢?寫啊!”夏梓曦看著愣住的葉凌軒,朝他的肩膀拍了一巴掌。

“哦,寫什麼?”

“那肯定不能寫誇他的話,就寫·····嗯····趙公子,你說我們應該給你寫些什麼詞呢?要不你給點意見或是想法?”

“這個····這個····”

“要不就寫仗勢欺人,酒囊飯袋,如何?”

“這位姑娘,這個多少有點不合適吧!在下只是不知曉你與將軍府的關係,也不小心得罪了你,也不至於是這兩個詞吧?”

“我覺得你好像搞錯了,我不是徵求你的同意,而是告知你一下,讓你呢一會兒做好準備。”夏梓曦嘴角露出一抹竊喜。

“行,寫好了,看看吧!”說話間,葉凌軒也已經將那八個字寫好了,毛筆一扔,木板順勢向他們轉了一個方向

“寫好啦?那行,走吧!”也不知道又從哪兒找來的麻繩,她讓琉璃和琥珀綁在木板上,再掛在趙書墨脖子上。

“將軍,將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若是我們兄弟三人,那可能會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可現在你得罪的是連我們也不敢得罪的人。”聶寒風一副十分惋惜的看著趙書墨,而趙書墨同樣也看了看另外兩人,那兩人也與聶寒風同樣的表情。

望春樓的街面上————————————

“曦兒,你······”

“小丫頭,你打算拉著他到什麼時候啊?”聶寒風話說了一半,又被葉凌軒搶先,他蹙著眉,側臉看向葉凌軒,目光之中絲毫不掩飾的透露著他很討厭葉凌軒這個人的意思。

“我們這才剛出來,怎麼著也得讓我們趙大公子露露臉嘛!”夏梓曦斜眼瞟了一眼被捆綁著、胸口還被掛著一個木板的趙書墨。

“可是·······”

“小舅舅你剛剛是不是要說什麼?”說完後,便再沒有搭理他,轉過頭看向聶寒風。

“哦,我是想說剛剛我們已經路過了知府衙門的門口,我們快到望春樓了。”聶寒風挑釁的看了一眼葉凌軒。

“啊?路過了?剛剛路過了?”夏梓曦經過自家舅舅提醒,才發現自己已經路過要去的地方,前面不遠處就要到了望春樓。“那就再繞一圈吧!畢竟也要讓周邊所有百姓都能看到他這副難得一見的模樣。”

“看時辰,現在這會兒估計望春樓那兒應該已經開始排隊了,要不我派我的一個侍衛去排隊定位置?”

“嗯····也行,那就勞煩舅舅們了,我們就再繞一圈就去知府衙門吧!”

“哎哎哎,那個被綁起來的不是那個趙通判家的公子嗎?這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被綁起來了?”

“壞事做多了,自然遭到報應啦!”

“你們還別說,你們看他胸口掛的那塊牌子,上面寫的那八個字還真貼切。”

“我一個老婦人,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你給念念~~~~”

“仗勢欺人,酒囊飯袋”路邊三兩個賣菜的婦人與代寫書信的教書夫子眼尖的率先看到被綁的趙書墨。

“確實是很符合,很貼切。”

“當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只不過這次他得罪的會是哪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混賬一樣,現在表面上給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看到這些,不知道私下會是什麼,是不是那個什麼,那個詞叫什麼···狼狽為奸,對吧?”

“不過那個小姑娘我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代寫信的教書夫子看到被聶家三兄弟包圍保護的夏梓曦,隨即又立馬注意到了夏梓曦身邊的三位長得很是相像的年輕男子。“兩位嫂嫂,你們看那個小姑娘身邊的三個長相相像的男子,是不是像一個人?”

“·····嗯····額·····不知道,我哪裡認識這些大人物。”其中一位賣菜婦人看了看,搖頭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