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能僅僅透過一物件來確定呢?”李太醫依舊不死心。“對了,還不知公子貴姓?怎麼稱呼?府上是哪兒?”

“在下姓葉,李太醫,稍後再說,正事要緊。”

“是是是,不知太子殿下召喚微臣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聽聞之前太子殿下請您為他診治過頭上的白髮,是麼?”葉凌軒直接切入主題。

“正是,微臣也有孩子,年歲也同太子殿下相仿,卻不想太子殿下的頭上卻無端生出如此多的白髮,實在有些費解。”

“可找出原因?有采取什麼治療方法麼?”

“唉·······說來慚愧啊,雖是醫者,沒想到面對一個病症,竟無從下手。”李太醫無奈地搖搖頭。“難道說葉公子是有什麼良策麼?”

“良策,也得診完脈,才能知道。不知之前李太醫可曾為殿下開過什麼藥?方子還在嗎?”

“都是一些滋補,養身的藥材。就比如:當歸、黨參、黃芪之類的,並無其他。”李太醫從衣袖內取出一張紙。“公子請看,這便是之前開的藥方,按我朝規定,任何人求醫時,醫者開具藥方時,必須有兩份,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皇室貴族宗親,無一例外。”

“是這樣麼,太子殿下?”葉凌軒轉頭詢問鳳睿琦。

“的確如此,陛下說了病患是弱者,需要被保護,醫者更需要保護。”鳳睿琦點點頭。

“敢問殿下,您是何時就寢?”

“本宮是······”

“這個重要麼?在我看來,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李太醫似乎對這種事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是啊,這種事並沒有太重要,而且不光是李太醫一人其他太醫也是這麼認為的。”鳳睿琦認同的說。

“非也非也,日夜耗損,再名貴的藥材也無濟於事。”葉凌軒左手微微一搖,將手中的摺扇開啟,扇了扇。“太子殿下,這位大人,你們二位想想,這樣的情況可有例外的?”

“這······你這危言聳聽!”這位李太醫立刻厲聲呵斥道。

“······”而鳳睿琦卻沉默不語,似乎葉凌軒的這番言論對他稍稍有點影響。

“您是位醫者,亦是位長輩,我不好對您無禮,但是不是危言聳聽,您只要稍稍瞭解一下就知道了。”葉凌軒依舊是他剛剛那個姿勢。

‘這傢伙怎麼跟個神棍一樣?’夏梓曦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身邊有點假正經的葉凌軒,忍住憋笑。

‘這丫頭臉上什麼表情?’葉凌軒同樣也發現自己的這個小丫頭歪頭看向自己,但是表情卻很是奇怪。

“本宮一般應該是子時息,巳時作。”

“子時息?巳時作!”

“子時息?巳時作!”

“怎麼有何不妥麼?”

“您作為東宮太子,未來的儲君,不是應該晨昏定省,每日都來請安麼?”夏梓曦有些奇怪問。

“沒錯!此外,您作為太子,難道不上早朝,與陛下和諸位大臣一起商議國事麼?”葉凌軒也同時問道。因為鳳睿琦首先是臣子,其次是才是官家的孩子,作為臣子;沒有任何理由不上早朝,參與朝政,與官家,與其他臣子一起商討國事。

“額·······那是因為·····”鳳睿琦此刻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說,該如何說出口。

“還不是因為劉貴妃!”鳳睿琦的心腹護衛嘴快地說了出來。

“劉貴妃?!”

“劉貴妃?!”

“烈影,不得胡說!”

“可是,殿下,這明擺著的事啊!”

“烈影,跪下!”鳳睿琦對烈影厲聲呵斥道,‘咚’地一聲,烈影雙膝跪在了鳳睿琦面前。“知道本宮為何讓你跪下麼?”

“殿下,屬下知錯了。”烈影雙膝跪下。“後宮之事,不得隨便議論,更加不得造謠生事。”

“待會兒,自己去領罰。”

“是,殿下。”烈影雙手作揖,起身立於一旁。

“那請問殿下,您是從何時開始作息就寢時間是子時息,巳時作的?這樣持續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