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不好了,鵬兒少爺臉上出了好些疹子,怎麼辦吶?”這時突然有一下人來報,說是小鵬兒情況不對勁兒。夏梓曦一聽這像是出天花的樣子,她略微沉思,心想:‘小鵬兒的天花出的太詭異了,不對,應該說是出的時間太詭異了。自己剛剛回府,就立馬有個道士的人找上門來,緊跟著小鵬兒出事兒,太湊巧了。’

“出了這麼大事兒,怎麼不早說呢?”夏梓曦先發制人,搶先一步問那個僕人。

“少爺只是說他身上有點癢,可並沒有起任何疹子,我們只當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就沒多留意,哪知道會,會,會這麼嚴重?”那僕人說著說著抽泣了起來。“相爺,二小姐,快想想辦法,救救小少爺吧!”

“請大夫了麼?”

“還沒,因為·······”奶孃支支吾吾,又想說卻又閉口不言。

“荒唐,生病了,為何不請大夫?”夏梓曦執在胸前的手,氣憤的向後一甩,誰知那奶孃哆哆嗦嗦的看向聶芸霞,夏梓曦微皺眉頭,果然這裡面有貓膩。“奶孃,你為何不請大夫過來?”

“這,這,這···是芸姨娘說不用請大夫的,說是因為家裡不乾淨,找位厲害的道長來去去邪就好了。”

“糊塗,琥珀,快,快去請趙大夫來,快去!”夏梓曦氣憤地罵了一句,轉頭吩咐自己身邊的丫鬟道。“實在不行,你就去百草堂找葉凌軒來。”她走到琥珀耳邊低聲細語道。

“是,小姐。”琥珀聽後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府。

“芸姨娘,想問一下,生病了,為何不請大夫?”夏梓曦冰冷的看著聶芸霞,全身周圍生出一層寒意。

“二小姐,這只是府中有些晦氣而已。”

“有些晦氣?!那能不能解釋一下鵬兒為何會生病?生得又是什麼病?”

“呃······他可能是招惹到了些不該招惹的東西。”

“那不知紫陽道長可曾生過這病,知道如何救治麼?”

“當然,不過救治方法實乃天機,萬不能洩露,否則會引來麻煩了。”他摸了摸自己那兩撇小鬍子。

“哦,是麼?”夏梓曦與紫陽道士微微對視了一會兒。“剛好我的丫鬟出去找大夫,而紫陽道長你也說過你也有過這樣的病症,在大夫來之前,就勞煩道長幫忙照顧一下鵬兒了;本小姐也會在旁邊的。”

“這恐有不妥吧!不要問過相爺麼?”紫陽道士不敢隨便答應。

“那就現在問問吧。”夏梓曦一點不怕這些不重要的要求和問題。“爹,您覺得女兒這樣的安排可有問題?”

“你也在旁邊照顧,當真沒有問題嗎?”夏世博只是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剛剛聽鵬兒奶孃提到鵬兒的症狀,為父擔心是天花,為父可不曾記得你之前有得過天花!”

“父親請放心,這位紫陽道長說他有法子的,再說我替鵬兒煮點吃食而已,爹爹不用擔心。”

“相爺,不可,萬萬不可·······”聶芸霞見夏梓曦要全權插手,立刻阻止。“前幾日,二小姐剛剛風寒痊癒,怎麼可以再次過度操勞呢?若是萬一再累著,可怎麼辦?您讓我如何對得起已故去的姐姐啊?”聶芸霞手段實在厲害,知道整個相府最忌諱什麼,果然夏世博眼皮微微顫動了一下。聶芸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心想:‘哼~~~~跟她鬥,還是太嫩了點,曾經聶清羨敗在我的手上,就你一個羽毛還沒長齊的小丫頭,哼哼哼······’

“曦兒,你看·····”夏世博看向夏梓曦,似乎是在問她的意見。

“爹,女兒沒事兒。有勞芸姨娘記掛梓曦的身體,早在上次葉神醫的治療下已經好了,他還開了一副方子,女兒喝了一段時日,已經痊癒了。現在是鵬兒的身體比較重要,我不重要,而且也沒事的。”夏梓曦看了一眼聶芸霞和那位紫陽道士。“爹,要不趁琥珀和趙大夫還沒來,就先請這位紫陽道長先看看,這府內到底有些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那,那就先這麼辦吧!”

“對,對,對,道長,就請先幫我們看看吧!”聶芸霞也被夏梓曦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