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啥了你?”田任就感覺很煩躁,

我特麼白捱了一頓打,結果啥還都不知道那,你聽我說一遍,就明白了?

你這麼整,顯得我很低能啊!

黃松面色微紅,激動道:“我明白,吳閣主為什麼要打你,還要送你一把斷劍了!

田捕頭,吳閣主之所以打你,並不是要欺辱你,而是打算要重用你啊!”

“啥?重用我?你腦子壞掉了,我打你一頓,說是要重用你,你信嗎!”

田任臉色一沉,心中頗為惱怒,並打算真打黃松一頓,讓你丫擱這瞎白呼!

面對田任的惱怒,黃松絲毫不在意,依舊滿臉激動道:“田捕頭且聽我言,

咱們都知道,田捕頭跟吳閣主之間,以往有過誤會,

雖說田捕頭此次是真心前去投靠,

但難免湮滅閣中,會有人心懷不滿,更何況你還是帶著許多道兵前去投靠,

這難免會有客大欺主之嫌,

當然,以吳閣主的胸懷和雄才大略,必定不會在意此事,

但要是不做些什麼的話,田捕頭即使今後投靠了吳閣主,今後那也難免不會心生芥蒂;

原本我是打算待田捕頭投靠過去之後,先蟄伏一陣,多立下功勞,當能漸漸消除隔閡,成功融入湮滅閣中,

但吳閣主慧眼如炬,智謀無雙,當眾以荊條鞭笞與你,藉機消解了仇怨,

今後待你投靠過去,哪些湮滅閣的老人也就不會在拿此事來排斥與你!”

田任差點氣樂了:“你是說吳泉打我,還是為了我好嘍!

既然如此,那他後來為何要提那麼苛刻的條件?這豈不是刻意為難嗎?”

“這正是吳閣主高明的地方!田捕頭,咱們裡面詳聊!”

黃松左右看了看,然後拉著田任進了室內,

神情有些狂熱,繼續解釋道:“吳閣主之所以當眾打你,然後又提了這麼苛刻的條件,

並不是為難你,而是另外一個謀劃,一個有些大膽的謀劃!

兵法有云:人不自害,受害必真,假真真假,間以得行,此為苦肉計也!

你還記得在最後,吳閣主說了什麼嗎?他是不是專門對你提了一句縣尊!

試想,在那等時候,吳閣主為什麼會突然提起縣尊那?

因此,真想只有一個,吳閣主是故意當眾打你,然後藉故將你逼走,

為的就是表演這一場苦肉計給縣尊看!”

“你是說……吳閣主盯上了縣尊!”田任倒吸一口涼氣,

心裡有些發慌,又有些不可置信:“這不可能啊,吳閣主與縣尊並無仇怨,怎麼會打算對縣尊出手那?”

黃松冷笑道:“田捕頭,這就是你目光短淺之處了,

正所謂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

當今天下災難頻生,又兼苛捐雜稅,民生凋敝,齊國各處,多有叛亂,正是亂世之秋,

長樂縣雖說現在尚且安穩,但不出三年,甚至更短,也會被捲進亂世中來,

而當今縣尊,卻是守成之主,並無進取之資,

屆時其空座其位,卻無守土之能,這一縣百姓必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面對如此亂世,吳閣主雄才偉略,一代雄主,豈會看不明白,又豈會坐視不理;

自然是要早些設法取縣尊而代之,在以長樂縣為基,輻射諸縣,稱霸一方;

不過,縣尊勢大,湮滅閣雖說發展迅速,但一時半會也不是縣尊的對手,所以只能在他處設法,

吳閣主之所以專門設下此苦肉之局,為的就是找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