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洗澡彷彿就有那粘灰的特質,反問道:“你還怕灰多呀?灰多分些給兄弟們不就得了!”

“錢可以分,但女人可不能分啦?”小馬哥帶著幾分勸慰,也帶著幾分對女人的渴望。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當然是可以分的咯?”莫洗澡說著就要脫衣服,小馬哥連忙道:“別別別,光著身子可不好!”

羅一擔也覺著天氣有些熱,勸小馬哥道:“天熱,沒事,讓他脫,我也要脫!”說著就解起衣釦來。一會兒就把衣服脫下來,然後往自己屁股邊上一放,光著身子涼快。

“這麼說來,莫總女人很多咯?分我一兩個如何?”小馬哥一邊說著一邊也解著衣服的扣子,嘴裡罵道:“他媽的真是熱!”

“行,你要哪一個?”莫洗澡好像果然有很多女人一樣,語氣也大方。

小馬哥狡猾地笑了笑,想都沒想就道:“梅月經怎麼樣?”

羅一擔見莫洗澡彷彿有所顧慮,於是敲著邊鼓道:“莫總,梅月經就梅月經嘛,反正你衣服多!”

莫洗澡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把脖子仰起,眼睛望著天花板,然後嘆了口氣,道:“這件衣服可不是我的喲!”

小馬哥問道:“怎麼?”

莫洗澡緩緩地把脖子放下來,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包皺巴巴的四塊錢的香菸,抽出一支往嘴裡叨著,然後點著了,連著吐了幾口煙,道:“她現在已經是別人家的老婆了嘍!”

哥們不知道其中緣故,所以沒有答話,只是盯著他,等著從他那嘴裡吐出事情的真相。

莫洗澡一開啟心扉,就來了勁,道:“從見到她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她,但沒有向她表白,結果她和艾三天好了。等他們分手了,我想要表白時,卻畢業了。”

“那畢業後,你們沒有聯絡嗎?”羅一擔覺得還有故事,所以不肯放過。

“中間有聯絡過一段時間,但後來慢慢失去了聯絡。”

小馬哥對此頗感可惜,道:“那真是可惜了,你小子什麼也沒有得到喲!”

莫洗澡冷冷笑了笑,道:“我聽說,她畢業後直接就去了深圳。最開始在一家酒店當服務員,不到一個月就升為領班了。酒店領導非常器重她,所以經常叫她陪著外出應酬。時間久了,領導離不開她了,而她呢,也對領導產生了感情,最後兩人成了情人。可這領導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如果沒有他的老婆則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因此,梅月紅成了這場感情糾紛的犧牲品。後來,她又去了廣州,在一家公司當文員。因為長得漂亮,這你們都知道,所以又有不少男同事追求。而她又剛剛失戀,所以這時候的她急需得到關心和愛護,因此她又戀愛了。和她戀愛的是一個四川男子,聽說人長得還不錯,曾經有女同學見過那人照片。這樣,他們談了一段時間,兩人決定要結婚了,但父母不同意,於是只得分手。”說著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抽他那四塊錢一包的香菸。

哥們都覺著可惜,於是紛紛要煙抽,莫洗澡發了煙,給哥們點上,接著抽。

羅一擔抽著煙,心裡好著奇,問道:“後來呢?”

莫洗澡,呵呵笑了笑,道:“後來?”

“後來怎麼樣?”小馬哥也急著想知道結果,所以語氣急著呢。

“後來,她實在是在廣東呆不下去了,就回了老家。前腳才進家門,後腳就有人跟著來說親。連著看了好幾個,她都沒有看上,最後她父母都急了,一急就給她拿了主意,把她說給了同村的一老實巴交的男人。她開始不同意,但迫於雙親的壓力答應先交往交往再打算,誰知這一交往,那男人把她肚子搞大了。”

羅一擔心中極是不快,氣憤地道:“她父母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樣呢?”

小馬哥對羅一擔的態度表示支援,道:“她父母這是不對,但主要還是梅月經自己把握不好自己,怎麼能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幹那事,最終搞大了肚子不得不嫁給他了。”

莫洗澡抽著煙,道:“是呀,她自己沒有管好自己呀,沒有管好自己的褲叉!”

“可不是,她應當把褲叉管好了,留給有情人莫水潭。”羅一擔半開著玩笑,半認真地說著,眼睛盯著莫洗澡。

莫洗澡倒是冷笑了幾聲,道:“感情不值錢,關鍵是要下手狠。”

“那可不是,下手狠還不行,關鍵是要拔“槍”快!”小馬哥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槍的樣子,但眼神傳達出來的還真不是槍的意思,於是哥幾個會意地呵呵笑開了。

莫洗澡見兄弟都在笑話自己,所以把話鋒一轉,道:“馬總,那你的槍快不?”

小馬哥狡猾地笑了笑,“我的槍自然很快,但根本就沒有可以打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