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史蒂夫。」

謝元披著戰術斗篷看著正在爬起來的一男一女,「歡迎來到我的飛機,請不要有任何激烈動作,保持安靜。」

「什麼?!」克萊爾迅速爬起來,看著眼前這個籠罩在斗篷裡怪人,聽著熟悉的聲音感到有些遲疑,「為什麼你的聲音這麼耳熟?」

可克萊爾還沒等到回答,因為一旁的史蒂夫已經爆發了:「阿爾弗雷德!你竟然在這兒?去死吧!」

他馬上就拔出腰後的雙持MAC10,然後就要對著失去意識的阿爾弗雷德射擊。

「No!」

克萊爾剛剛想要制止,就看到幽光一閃,「啪嗒!」史蒂夫的MAC10就這麼失控掉在地上。

然後史蒂夫不停地磨擦著手腕怪叫:「啊!我的手腕,我感覺要斷掉了!」

克萊爾馬上把史蒂夫的手拿過來一看,只見手腕處各有一處淺紅色的……棍痕。

她馬上憤怒地看著眼前的斗篷怪人:「你下手太重了——」

「稍微痛一會,不會有疤痕。」

謝元直接一句話打斷了克萊爾的爭辯,然後再次對這兩個年輕人申明:「收好槍,坐好,綁好安全帶,不然我當你們違反乘客條例,然後把你們從艙門扔下去!」

克萊爾聽了一會兒,也只好把兩把M10撿起來讓疼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的史蒂夫收好,然後讓他和自己坐在機艙的另一邊。

史蒂夫看著克萊爾把安全帶扣好後,自己也只能有樣學樣照做。

然後他就聽到克萊爾這樣說:「所以,你一直在監視我們的行動,是吧?比利?」

「???」史蒂夫不明所以。

不過謝元也沒有否認,他也坐在了昏迷的阿爾弗雷德旁邊:「你們的一部分行動被我恰好看到而已,我並沒有特地監視你們。」

「你們認識?」史蒂夫狐疑地看著克萊爾。

要認識,幹嘛打得我這麼狠啊?!

「我們曾經都是一次慘烈的生化危機事件的倖存者之一。」

克萊爾簡短地解釋了一下,然後看向謝元:「比利?科恩中尉,所以你脫罪了嗎?」

「沒有!」謝元搖了搖頭,把臉上的蒙布扯了下來,露出了冷凱的臉,「我現在必須要每天披著這張別人的臉,然後做些單幹的活計。」

「這飛機看起來可不是一個人能維護的。」克萊爾踏了踏腳下的甲板。

「我說我是做單幹的活計,可沒說我背後沒有後臺。」

謝元拍了拍旁邊的空座位:「這是他們提供的支援之一。」

「他是誰?」克萊爾問得差不多了,然後就看向阿爾弗雷德問史蒂夫。

「他是個變態!阿爾弗雷德?亞希福德。」

提到這個金髮二世祖,史蒂夫的臉色就明顯地帶著仇恨:「自從他擔任了洛克福德島的指揮官以來,就特別喜歡虐待島上的囚犯——很多人都被他虐待至死了!」

「什麼?!」克萊爾聽的是又氣又怒,「他就是那個有很多酷刑室的操作人?!比利,你已經下作到要去保衛一個惡棍的地步嗎?」

克萊爾在探索洋館時,發現了很多囚室,她甚至看到了鐵***,穿刺柱,還有肢解再拼接娃娃一樣的屍體……每個都是血跡斑斑,代表著經常處於使用之中。

她還真沒想到,這才多久,當年那個救助浣熊市居民力挽狂瀾的比利?科恩一下子就淪為了富人的保護者?

「誰告訴你我是要保護他的?」

謝元直接給昏迷不醒的阿爾弗雷德一記腦瓜崩:「你聽說過保護要員需要讓目標昏迷不醒的嗎?」

「那你……」克萊爾和史蒂夫疑惑不解地看著謝元,畢竟給僱主來一個腦瓜崩……甚至頭上一個紅腫的指印確實不像是過來保護的。

「我準備讓他救濟給我個幾百萬美元,然後我再讓威斯克用100萬美元給贖回去。」謝元也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