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茲是不可能同意當地政府的激烈決定的,歐美人那種令人作嘔的假仁假義讓他給謝元一個截然不同的要求:“但是我認為這件事應該用我們{鑽石狗}的方式來處理。

政府叫我們要孩子們停止作惡?我們當然可以照辦。但在做法上,當然不是殺光他們,而是透過解除武裝(Disarm),解除動員(Demobilize,來讓他們迴歸社會(Reie)。

這變成了一項DDR任務:首先,先把他們的指揮官回收到母基地吧。

一旦失去了那位代號叫{白曼巴}的少年,剩餘的成員就會自動瓦解了。”

從卡茲結束通話了通訊,然後謝元放回了對講機之後,他坐在椅子上沉思許久。

剛剛謝元從卡茲的語氣聽到了一種極度的偏見:合著沒了這位代號“白曼巴”的少年,這些小孩子就是徹底的烏合之眾?!

這位白曼巴是誰?是個神之子嗎?所以謝元只需要把這位白曼巴給帶回來,其他人不傷害也不需要管了?

“只要這位白曼巴被帶走,其他人自動會土崩瓦解……”

回想起卡茲這句話,謝元心中就一陣冷笑:“其實你就是想讓我把這個孩子帶回來有什麼奇怪作用是吧?什麼一大堆“鑽石狗”方式的廢話!”

剛剛謝元想的是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出問題的人,長痛不如短痛;沒想到卡茲想的,卻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行!你卡茲?米勒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你不是讓我就帶走那一個人嗎?”謝元想了想做了個決定,“我就把他們全帶回來!”

想做就做,幸好這段時間謝元在研發富爾頓回收系統上,做了點特製改進:在抗衝擊上已經可以把一些重傷員和孩子這一類的身體結構脆弱的人員進行安全回收。

不然當時踏足進非洲時,就可以直接把那群少年兵給先回收了,就是因為富爾頓回收系統當時不能這麼安全。

……

又落回了瑪撒村的附近,謝元決定先從他們佔領的哨站開始收集起。

孩子的視角比大人可好多了,遠視而專注,自五六十米開外就可以遠眺到目標,而有時成人鎮守還只能看得個大概。

要知道現在可是晚上耶!

所以謝元現在是想辦法要躲過他們的視角,然後悄悄繞近他和孩子們的距離。

好在在經驗上,孩子還是比不過常年血戰沙場的老硬幣,自己還是想辦法靠近了哨站。

這下這幫孩子們就奈何不了自己了,謝元馬上抽出麻醉手槍跟空彈匣,一個用來引開目標,一個直接擊發頸動脈麻醉。

其實無害化兒童兵最好的法子是拍花子的手法,他們在手上塗抹強力鎮靜劑,然後再孩子和大人身上一拍——等他們開始有些迷迷糊糊時,就順手抱走了小孩。

但是謝元除了乙醚,不知道還有什麼能造成這麼強力的震驚效果。而且強力的鎮靜效果是不能隨便對孩子用的——小心對大腦發育不好,

五分鐘後,整個哨站就只剩下了一堆呼呼大睡的孩子們,謝元嘗試了給一個小鬼裝上新的富爾頓回收氣球后,發動了回收。

新的富爾頓氣球,是在主氣球的基礎上再其附近新增了一堆小氣球——別看這是一個簡單的改進,但是再騰空速度和扛衝擊力上大大提高。

而等到卡茲的回覆是:“你要回收他嗎?”謝元才終於舒了一口氣,回收成功了。

接下來,五套氣球隨之騰空而起,很快就帶著孩子清醒一點時的驚叫聲中飛上了天空。

回收完哨站的孩子守軍後,謝元又馬上把哨站的機槍,迫擊炮,收藏的一顆大原鑽一併收走,這下也算回點本了。

接著謝元又開始進入了瑪撒村,從高處謝元可以看到,一個穿著無袖風衣的白人男孩滿臉苦大仇深地行走在一艘廢棄輪船的周圍,讓兒童士兵像覲見國王一樣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