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練錯了吧?!”謝元心裡起了嘀咕,不是說練這型別外功總是會留下幾寸罩門作為必死弱點,破之必死的嗎?

但一個謝元已經透過萬用工具掃描了全身,將所有能引動暗傷的部位一一用生物組織液作為原料,讓奈米機器人完成補足。讓其不會為以後的修煉留下任何隱患,但同樣也沒找到哪裡有“罩門”。

事實上除了明顯的外露竅穴以外,全身上下的面板肌肉都是一個密度,一樣堅韌,並沒有哪裡特別薄弱。

二個最重要的是在默默運功時,謝元確實沒有任何不適之處。而且此刻也確實找不到什麼懂行的師父進行指點,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閉門造車了。

下了車的謝元很快就和安娜以及歡喜地留下來的卡蒂亞?斯潘傑一家三口寒暄過後,就立刻趕到了駕駛室去面見米勒。

“阿爾喬姆,你回來了。”

此刻正在室內等候的米勒看到謝元過來之後,就走到了駕駛室的舷窗上觀望。

謝元也跟著走了過去,就矗立在他的身後。

“你乾的很好。”米勒慢慢轉過頭,對謝元這次的行動表示肯定,“謝謝你。

那麼,接下來的計劃是這樣的……你的小組先佔領拖船,然後你,杜克和克列斯特把它開到大橋那兒去。

在克列斯特分散警衛注意力的同時,你和杜克潛入頂部的控制室,把橋放下來。

等你一發訊號,我們就闖過正門,把你們接上,然後……然後……”

話說到這裡,估計米勒也沒有想好該怎麼樣毫髮無損地過去,只能定下了最壞打算的準備:“我們只能向上帝祈禱這麼做會成功吧。”

謝元不是東正教教徒,但實際上米勒似乎也不是,但他的確有些喪氣,因為守衛隊的人數優勢太大了:“我無法給你或者杜克提供直接支援。

因為從我們掌握的情報資料顯示,敵人的大部分兵力都用於守衛大門了。”

“收到,我會讓這次行動儘量像水滲入縫隙一樣靜謐的。”

謝元對著上校做些保證。

“對於你,我一般是相信的,雖然我也不得不考慮意外情況,但是還有一件事情,”米勒看著謝元,表情比較“扭捏”,“阿爾喬姆……記得照顧好杜克,好嗎?”

當然!謝元不明白米勒為什麼會著重提醒自己,哪次行動自己沒認真保住過搭檔?

看著謝元驚疑的眼神,米勒只能無奈解釋道:“他雖然是個很好的偵察兵,但是……傾向於不必要的風險。”

所以…就是個很容易頭腦發熱的特戰隊菜鳥?

估計一直在抱怨沒給他大任務的杜克沒想到,米勒一直在擔心他因為心態不對勁而出問題:“當然了,他還年輕,但如果繼續讓他保留這個壞習慣,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我應該做什麼?”謝元直接了當地詢問。

“你是一個特戰隊隊員,執行的是隱秘而悄無聲息的特種作戰,不是一個橫衝直撞的坦克兵,所以就希望你能保持這種做法。”

米勒義正言辭地勸告謝元:“不要搞什麼蘭博式冒險,雖然你有這個殺出重圍的能力,但杜克可沒有。

雖然他有一點點羨慕加嫉妒你,但更多的還是崇拜你並以你為榜樣,而你也要做好一個榜樣。”

“收到!”謝元敬禮表示服從這個命令。

“那祝你好運了,阿爾喬姆。”米勒向著謝元傳達著祝福。

……

也因此,為了向杜克做好一個特種兵的標誌,謝元又一次得學著斯內克一樣玩起了潛行遊戲,

好在這是一個半軍事化的商業船隊,雖然保鏢很多,而且沒什麼夜盲症,但是也同樣沒有特別精通反滲透技能的頂級精英。

學著斯內德的那種蛇形騷操作走位,謝元直接如同附骨之疽一樣,隱藏在黑暗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遊走到船長室內部。

然後直接親暱地拍了拍船長的肩膀,接著在他不明其意的注視下,在他手上塞了一個去掉拉環的卵形手雷。

“握好喔!”謝元露出了一個非常爽朗的笑容,“不然就炸了。”

不過接下來的情況,讓謝元非常後悔——船長不僅雙腿一軟,兩股戰戰,他直接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尿騷味!

艹,這船長竟然嚇尿了!這還是個見過世面的商隊船長嘛?!

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馬上讓你的人放下武器,我們不打劫,只是借船進橋,做得好的話一塊金磚作為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