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短短一個詞,但源稚生能從其中感受到興高采烈,他順便多說幾句:“對我而言,更好的訊息是......他們的新聞部終於能停止抹黑我了,不會再發布詆譭我的影片。”

“是這個影片嗎?”

繪梨衣將手機遞了出去,裡面赫然是幾個月前格蕾爾僱傭一大批黑叔叔狂吻源稚生照片的影片。

“為什麼你也收到了這玩意!”源稚生傻眼,胸口一痛。

看樣子他還是低估了卡塞爾對蛇岐八家的滲透程度,沒想到他們居然連繪梨衣的手機都能定位到!

搞不好,昂熱永遠能提前一天比他這個大家長知曉蛇岐八家的內部動向。

“很有趣。”繪梨衣對影片內容作出好評。

“不,一定也不有趣,快刪掉快刪掉,看多了會做噩夢的。”源稚生扶著疼痛萬分的腦闊。

“不。”

繪梨衣一個麻利,將手機貓回了口袋裡,堅決不讓它被搶走。

源稚生有些崩潰,既然連繪梨衣都不肯就範,可想而知蛇岐八家上下,究竟有多少人將這則影片一直儲存在手機深處,有事沒事拿出來樂呵兩下。

接受現實後,源稚生平復了下來,繼續聊天:“對了,說起來,今天下午會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從學院本部過來,也許你們能成為好朋友。”

“她打遊戲厲害嗎?”

“這個不清楚,但據說她挺喜歡打麻將......我也不太明白,最近學院風氣就是這樣,怪怪的。”源稚生摸了摸後腦勺。

“麻將?《天才麻將少女》那種?”

“差不多,但她到底打什麼規則我不太瞭解,也許和日本規則不一樣。”

源稚生心說你還真就說對了,卡塞爾那幾個叱吒校園的女帝,人均熱衷於錘麻將,而且個個人菜癮大,雖然湊不成天才麻將少女,但湊個麻將少女還是綽綽有餘的。

原本在繪梨衣的教育環節中,並沒有學院本部,秘黨這些勢力劃分的詞,但是......至從橘政宗這個人消失後,源稚生不禁懷疑之前的教育路線是錯誤的,開始試著告訴她一些雖然無聊但現實的東西。

“好了,今天就到此結束。”最後一局遊戲結束後,源稚生收起了遊戲機,從窗前起身。

繪梨衣朝他揮揮手,表示告別。

“下次可以試試麻將。”

源稚生一愣,不禁苦笑:“這麼急著想交朋友嗎?女孩子之間,因為打麻將才交上朋友,這不太好吧?”

因打麻將才交上朋友的女孩往往不叫女孩,叫退休了沒事幹的大媽,而交的朋友往往也不叫朋友,叫牌友。

但......沒準也不是不行,兩個因麻將而產生友誼的女孩,聽上去怪好玩的。

“麻將,不是女高中生之間流行的遊戲嗎?”繪梨衣根據自身的動畫儲備知識來理解世界。

“這.......”源稚生一時難以回答。

“好吧,我會陪你嘗試麻將的。”源稚生乾脆答應,反正......反正這玩意他也挺愛的。

忽然,源稚生像記起來了什麼事一樣,自言自語:“等等,我好像忘了告訴櫻,S級......是個女性。”

......

......

羽田機場。

白色的鐵鳥從天空裡劃過,留下游輪般的軌跡。

西子月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迎面遇上了蛇岐八家的歡迎大隊。

看著這支規模豪華的隊伍,西子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