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看著她的操作。

怎麼說呢,很菜。

但是……不掉血。

臥槽?

誰把外掛給她安上了?

愛德華看著地下室裡蜷縮成一團的來福,他記得來福之前在樓上睡覺呢?什麼時候下來了?

難道是來福幫他按的?

不可能啊,這來福雖然經常看我開掛,但智商最高也就七歲小孩水平。

愛德華看了看電視機後面的插座。

他現在有一個選擇。

但是轉念又放棄了這個選擇。

害…

我不是那種人。

再說。

都已經關了人家女孩兩天了,外面也沒什麼關於她的訊息,或許根本就沒啥事情,是我太自己嚇自己了。

而且這名女孩對我還是比較信任的,至少摸頭沒問題。

來福就喜歡被他摸頭。

在他印象中,只要不抗拒被他摸頭,那就是信任他的體現。

而且。

總這麼關著也不是回事。

女孩身上的衣服什麼的都該換了,太髒了。

愛德華讓女孩暫停遊戲。

掏出鑰匙。

女孩一愣。

愛德華解釋給她聽道,“現在,我把你放開,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能亂跑啊,外面還是有可能有人在找你的!”

女孩睜著那黑眼圈的眼睛,抿著嘴,輕輕地點了點頭。

愛德華鬆開了她的手銬,小心翼翼地防備著她的爆發。

如果真的發瘋似的衝出去,他就讓已經拿好了棒球棒,站在地下室入口的真.愛德華,一棍子再給敲回去。

沒錯,下來的這個愛德華是個紙人。

畢竟,君子不立於危牆下嘛!

愛德華小心翼翼地鬆開女孩手上的手銬,嚥了口口水,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