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結束通話電話,他便給司南珏打電話。

司南珏以為他又犯病了,火急火燎的趕過去,到的時候,才發現頤景苑裡沒有人。

看一眼腕錶,也對,這個時間點,頤景苑裡除了厲行遠和那個......傻子之外,好像是沒有別人了。

他徑直上樓,來到書房裡。看到厲行遠四平八穩的坐在辦公椅上,他疑惑的看著他。

“你沒發病?”

厲行遠頭也沒抬,仍然處理工作。

“你希望我發病?”

“啊!不是,你沒發病把我火急火燎的叫來幹什麼?”

“誰火急火燎了?”厲行遠仍然沒有抬頭,自顧自的做事情。

司南珏氣結:“你剛剛在電話裡可是催我快些趕來的。”

“哦,這倒是。”厲行遠仍然語氣輕鬆,沒有否認自己之前的話。

司南珏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來。

“說吧!誰生病了?你家的老鼠還是耗子?”

厲行遠抬起頭來,睨了他一眼,又將頭低下去,繼續處理公務。

一邊處理一邊開口:“沒人生病,是受傷了。”

“誰?”司南珏四周看了看,才又想起來,這頤景苑裡,除了厲行遠,就只有那個傻子了。

他嘴唇勾著邪魅的笑,看著厲行遠:“是你的小妻子受傷了?”

厲行遠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誰是我的小妻子?說話注意點兒。”

“嘖嘖,不是小妻子嗎?我可是記得啊!某人在厲家老宅,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承認了的。”

“啪!”一本書飛了過來,差點兒砸到他的腦袋。

司南珏迅速接住,舒了口氣。

“嘖!這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你好歹你注意點兒啊!你可就我這麼一個表弟,要是砸出個好歹來,看我爸媽不撕了你。”

“他們不敢。”厲行遠仍然沒有抬頭,語氣淡漠而篤定。

司南珏真的是,無語。

他將手裡接來的書放下來,又繼續開口:“話說,你讓我來看傷,傷患呢?”

“等一會兒。”

“等一會兒?”司南珏更加的不平了:“你大老遠的,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讓我在這裡空等?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小姐姐在等著我去寵幸他們?”

厲行遠抬起頭來,睨了他一眼:“司南珏,還是悠著點兒吧!別玩壞了。”

“哼!”司南珏冷哼:“我又不是你,當了二十三年的和尚。我這叫及時行樂,你懂不懂?”

“行吧!你及時行樂吧!我是說,小心把你的腎玩兒壞了。玩兒壞了得用你的腦子移植過去。”

“我呸!你能不能盼我點兒好?”

兩人正打嘴仗,厲行遠的手機再次響起,接起來,聲音淡漠。

“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