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準備休息幾天,此時開車的熱情已經褪去了不少。這幾天我天天在屋子裡運動,經過前段時間的大量運動,讓我對健身上了癮,一天不練渾身不自在。

從來到這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半月了,這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吃罐頭和各種零食,吃的我都快吐了。我想縣城的周邊可能會有糧食,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吃點新鮮糧食了。

說走就走,早上我開著車朝一個方向進發,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郊區。路邊果然有很多綠油油的莊稼,儘管這個時節還沒有長出果實,但已經讓我無比激動,等過幾個月莊稼熟了我就可以過來收糧食。

狹窄的鄉間小路邊,零星的散落著一些房子,這些應該都是莊稼的主人。我把一把細長的水果刀揣在懷裡,逐一拜訪了沒一個房子。

自從上次遇到無臉男以後,我就決定無論什麼時候身上都要帶一把刀。菜刀很好用,不過不適合出門攜帶,主要是不方便。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就在離我很遠的一個山坳裡,竟然冒出了煙火!那不是做飯的炊煙又能使什麼?

我心情分外激動,開著車朝冒煙的地方狂奔了過去。

翻過一個坡,一個看起來格外彆扭的房子出現在我面前,此時房子的煙囪裡還在向外冒著煙,顯然裡面有人在生火做飯。

為什麼說這房子特別彆扭呢?在我眼裡,這感覺更像一個監獄,房子的四面都用粗大的鐵欄杆包圍著,連房蓋也裝著鐵條。要不是現在已經沒有電這個東西了,我真懷疑這些鐵條上面是不是還通著電。

車子開到房子前,我下車朝窗子走去。窗子在鐵條的包裹下讓我想到了銀行的櫃檯。來到窗子前,我試探性的往裡看了看,窗子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像一面鏡子一樣,除了看到我那英俊帥氣的臉以外,裡面什麼也看不到。

我敲了敲窗子,向裡面大喊

“有人嗎?有沒有人?”

屋子裡靜靜的,沒有聲音傳出來。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確定裡面有人,可能是沒聽到或者害怕我這個陌生人而已。

我又敲了幾下窗子前的鐵條,還是沒有回應。好不容易遇到有人的房子,結果竟然無視我。

我氣憤的在門前站了半天,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離開這。裡面什麼樣的人也不清楚,說不定是個傻大漢,或者是個食人魔呢,我寧可孤獨終老也不想跟這樣的人有什麼接觸。

於是我坐上車開始往回走。今天就先到這吧,回去晚了萬一再碰上幾個爛臉男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一邊開著車,嘴裡一邊哼著小曲,微風吹在臉上和胳膊上,眼裡滿是綠油油的莊稼,心裡別提有多愜意。

忽然,我發現對面竟然駛來一輛麵包車!我去,竟然預感成真?我一腳油門向前加速衝去,希望馬上見到車裡那個大美女。

不一會兒,兩個車子交匯了,我們都減速然後把車停下來。車窗徐徐開啟,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哥們兒,就你自己了?”

我想這應該是現在這個世界特有的打招呼方式吧,就像過去問“你吃了沒”一樣。

“嗯吶,你也就一個了嗎?”我回問,眼睛不停的往麵包車裡面瞅,尋找那位預感中的美女。

“那你慢慢溜吧,把這個破地方當你家後花園,哥們兒走了”男人說完便開始搖動車窗。

不對,這個男人怎麼有些眼熟呢?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努力思索著。

“我靠!大巴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