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發生轉機,大衛突然接到了來自中介的電話,告訴他很快就能租下那棟小別墅,這意味著——

迪諾賴以保持身體活力的外部儀器,將會很快停掉。

而能決定是否停掉這儀器供給的,只有迪諾的姐姐。

大衛決定去說服迪諾的姐姐。

但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能讓迪諾的姐姐相信他的理由。

這個理由還得足夠私密,才能證明他與迪諾關係密切。

大衛說道:

“你必須告訴我一些只有你知道的事,一些非常私人的事,一些非常尷尬的事。”

迪諾突然想起了一個足夠私密的事情:

“姐姐在舉行婚禮的五分鐘前,法式舌吻了她的前男友JJ。”

觀眾頓時鬨堂大笑。

導演這車開的猝不及防。

但也可以說他沒開車,因為jj是姐姐前男友的暱稱。

就看你怎麼理解了。

畢竟,猥瑣的人看的是猥瑣,高尚的人看到的是高尚。

看個走秀,思想齷齷齪齪的人眼睛裡只有那兩片布,

而志趣高潔的人看到的除了布,還能看到沒布的地方(手動狗頭)。

&np扮演的姐姐帶他進了房中。

姐姐不覺得妹妹迪諾曾約會過,所以問他是不是妹妹的同事。

大衛艱難地替自己編著身份——

“……其實她是治療我的疾病的人,我是她的病人。我得了……一種病,額,腦膜炎,對,……就是螺旋腦膜炎……”

迪諾在旁邊補了一刀:

“螺旋腦膜炎?根本沒有這種病。”

……

大衛請求迪諾的姐姐再給迪諾一點時間,不要停了維持生命的儀器。

但是姐姐說已經堅持了三個月,一切都太遲了,她剛簽署了放棄治療的協議書了,第二天中午就生效。

他無法說服迪諾的姐姐,於是不顧迪諾的反對,把迪諾就站在他們身邊的實情說了出來。

“……我知道聽起來很瘋狂,但我能看到你妹妹的靈魂,也能聽到她說話……”

姐姐覺得這人一定是瘋了,於是把兩個兒女哄到了兒童遊戲室去看電視,然後——

她從廚房抽出了一把菜刀,衝向大衛:

“你這個神經病,馬上給我滾出去!”

大衛一個驚嚇,直接絆到了椅子上,一屁.股摔在地上,站起來後一幅小受的模樣,緊緊靠在牆邊的櫥櫃上——

“冷靜冷靜,女士,我不是編故事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