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桃心飛來觸碰到漢庫克的瞬間,就化作了粉色的氣霧融入了漢庫克的身體,而她不斷衰減的力量,也是不斷的加強。

可是令漢庫克急躁的是,即便是在她力量不斷加碼的情況下,斯凱勒仍舊是一動不動,就猶如一座保持踢擊動作的凋塑一般。

漢庫克不服氣,咬了咬牙,更多的桃心朝著她飛來,哪怕她的身體已經抵達了極限,即便再增加力量,她的體魄也無法發揮出來了。

又是一連串的桃心飛來,化作了漢庫克的力量,這一次,她的體表甚至開始泛紅,就猶如二檔狀態下的路飛,或者是使用生命歸還解放所有力量的斯凱勒一樣。

可是...絕望的是,即便是超極限的爆發,還是未能撼動斯凱勒分毫,反倒是兩人腳下的那一小塊石化島嶼碎片,不停的震動了起來。

“轟隆隆~”

此時,天空中那低矮的烏雲,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不妙,雷霆不斷,藍白色光芒閃爍間,又被翻滾的烏雲遮蓋。

軍艦上,從船艙內患得患失走來的努爾基奇見到這一幕,對甚平說道:“怎麼樣了?”

“還行,長官沒咋動手。”

甚平甚至還抽空撓了撓自己的鬢角,從努爾基奇離開到回來,斯凱勒都沒有真正動手,就一些零星的斬擊碎片,那種程度的斬擊,對於甚平皮實的身體毫無威脅。

努爾基奇點了點頭,隨後抬頭看天,看著不斷翻滾的烏雲,說道:“王的資質啊,我已經記不清長官斬斷了多少人的成王道路了。

不過我倒還記得第一次...好像就是卡塔庫慄,那一次似乎也是差不多的場景,脆弱的島嶼,距離皇者只有一線的實力,算起來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二十年前嗎?彼時在下還未報道啊,不過...如你所說的話,卡塔庫慄即便經歷了與長官的一戰,也時隔數年才登臨新世界皇者之位。

這漢庫克...真的能更快的做到這一點嗎?”

甚平搖了搖頭,顯然他對於漢庫克並沒有那麼看好,努爾基奇聳了聳肩,說道:“誰知道呢?你能想象艾斯、路飛他們,十幾歲二十出頭,就成長到現在的地步嗎?”

甚平再次搖了搖頭,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又沒有說出口,畢竟作為長輩,要是說晚輩是怪物,即便是誇讚,聽起來也是有些古怪的。

尤其自家的長官還很小心眼,別看她天天編排艾斯他們,要是其他人也敢這麼做,那麼下場就難說了。

在斬夜支隊服役,註定不是短期工作,因此甚平可不打算冒險去得罪自家長官。

而且自己要真的說錯了什麼,打報告的人,最大的機率,就是身旁這位有著滄桑痕跡,看起來就像是智者的副官。

一副忠良模樣,但是打小報告最多的人,就是這個貌似忠厚的努爾基奇!

按照來昂說,當初的努爾基奇甚至還沒適應海軍支隊的生活,就已經學會打小報告了,而且還是敢於當著當事人的面打報告的那種。

而且當初甚平來到斬夜支隊後,讓他小心努爾基奇的,可不止來昂一個,不少斬夜支隊的人,都讓他謹慎對待努爾基奇,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被努爾基奇記到小本本上了。

見甚平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話,努爾基奇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他並沒有當著甚平的面表露出來,因為這樣的話,以後的甚平只會愈發的謹言慎行。

坑人這種事,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的念頭,要是在成功之前就暴露了,那麼以後想要成功只會變得愈加艱難。

而甚平見努爾基奇毫無反應之後,也暗自思忖,是不是他這一次誤會努爾基奇了?畢竟今天又不是什麼尋常日子,努爾基奇未必會搞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選擇了閉口不言,此時再開口也就沒有意義了,而是繼續關注了遠處天空的變化。

許許多多擁有王的資質的人,都擁有這種呼風喚雨的能力,那雲層似乎天然被霸王色霸氣吸引一般。

只要是霸王色霸氣出現,烏雲就會如影隨形,可這號稱百萬人之中,才有可能出現一個的具備王的資質的人,在經過層層篩選後的新世界並不罕見。

雖說如過江之鯽有些誇張,但是服役這麼多年,努爾基奇、甚平他們都沒少見,因此剛剛漢庫克爆發霸王色霸氣呼喚烏雲時他們並不驚訝。

王的資質,距離真正的王者,還有著很長的距離,就好像注重後代數量的君王,或許候選人過百,但最終只會有一個能接任王權、繼任王位。

一個王國內尚且如此,何況是能夠統御整個世界一個時代的王呢,而且從具備王的資質到成為王中間,還夾雜著被命名為新世界皇者的關隘。

而想要真正踏入這一步,就得爆發出那具備撕裂天空的力量。

此刻的漢庫克,正極有可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因此,也足夠吸引他們注目了。

而群島之中,此時有些超時限的角力,似乎也進入了末期,漢庫克不再吸納那些寄存了力量的桃心,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更多的力量了。

從他人處借來的力量,此時也有了衰減的跡象,漢庫克咬了咬牙,決定最後再爆發一次,但是她實在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