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空缺的兩個大將之位?”

說完這句話,赤犬緊緊盯著戰國,戰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問道:“你會願意在“庫贊元帥”的領導下,仍舊當一名大將嗎?”

赤犬不回答了,他不願意放棄正義,但是同樣,他或許也無法接受作為敗者,在勝者的領導下展開工作。

“但是那個荒牧,真的適合當大將嗎?大將可不是劊子手。”

說道候補大將問題,澤法突然發言說道,作為仍舊保留軍銜的前大將,他在新任大將這件事上,還是有著很重的發言權的。

不過在一生那件事上,他從未發表過自己的看法,哪怕他願意讓一生當大將,因為一生透過了斬夜支隊多年的考察,澤法相信斯凱勒看人的眼光。

而在當時確定了一生正式成為大將候補之後,他真正的去接觸了一生,並且邀請他去新兵營幫忙。

但是荒牧不同,雖然澤法從不去否定別人的正義,如果他只支援他的不殺原則,那麼赤犬、斯凱勒就不可能成為他為之驕傲的學生了。

可荒牧實在是他特殊了,他不僅僅是激進,而是極端,和斯凱勒察覺的一樣,澤法也判斷出了荒牧是一個對生命十分漠視的人。

這樣的人,又擁有這麼強的實力,沒有成為一名殘忍的海賊,的確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對此,澤法不得不否認赤犬與斯凱勒的偶像作用。

但是同樣的,這樣一位嗜殺的人,也不適合成為海軍,更不適合成為一名大將,畢竟大將的一言一行,都需要為海軍考慮。

赤犬雖然激進,但是這麼多年走來,他懂得了在規則內的激進,青雉慵懶,但是對於大將需行之事,他從未有過半點怠慢,甚至主動出手的次數也不少。

再說黃猿,同樣在外人面前,他從未讓海軍丟臉,雖然展示的次數是三大將之中最少的,但是每一件事,他都做到了無人挑剔的地步。

從魚人泰格事件,這可能引起兩個種族矛盾的事件開始,再到去年的香波地事件,他處理得都極好。

更何況,在天龍人與海軍之間交接這方面,沒有人做得比黃猿更好,比如香波地群島事件,被襲擊的天龍人,愣是一句話都沒有抱怨。

這種處理事情的功力,以及行事時對於海軍的保護,可是連赤犬與青雉都趕不上的。

而比起這三人,以及一生,荒牧就實在太令人擔憂了,畢竟他不是海軍出身,也不像一生那般,閱歷無數之後沉澱了下來。

他就像是一個鋒芒畢露的年輕人,看待事物的眼光太片面,這樣的人成為大將,雖說在戰力上會有著極大的幫助,但是對於海軍的形象、聲望,以及未來的發展,都未必是一件好事。

而戰國與赤犬此時也是逐漸嚴肅了起來,畢竟荒牧是戰國同意後才丟擲橄欖枝的,而赤犬是將來可能領導荒牧的人。

荒牧的問題,其實就是兩人的問題,戰國想著,摸了摸自己麻花辮鬍鬚,對赤犬問道:“你有什麼看法嗎?”

赤犬之前對於荒牧這件事,也是反對態度,但是現在,青雉的離開,讓原本只會空缺一個的大將之位,突然變成了兩個。

在這種情況下,荒牧這個怪物般的強者,就必須真的考慮讓他加入海軍,成為海軍大將,同時,又要想好如何來限制他了。

這就是元帥該做的工作,赤犬雖然在許多人看來都有些憨,但是這不代表他傻,只是有時候,信任讓他經常上同僚的當,恪守規則的理念,又讓他不會去報復罷了。

此時他也思考了起來,如何運用好荒牧,讓他成為一位出色而又不會破壞海軍的大將,絕對是未來他工作的重中之重。

“讓他成為大將,但是不要給予他任務的自主權,同時要求他必須保證在沒有命令情況下,不允許奪走任何人性命,然後再授予他大將軍銜。

而同時...”

赤犬看向鶴,說道:“給他配備的支隊,必須是歷經考驗的海軍,這樣才能監督他、提醒他,同時,給他設立試用期,只有試用期內達標,才能正式成為海軍大將。”

鶴聞言,皺起眉頭,問道:“這是如此的區別對待,確定不會讓他產生逆反心理嗎?”

一直負責泡茶的斯凱勒,此時開口說道:“他又不是海軍出身,只需要跟他說,這是大將必經的流程不就行了?

他不信的話,讓他自己去查查往年大將的出勤情況,然後他就會發現,大將本來就是無法隨意出手的,不就行了嗎?”

“你的意思是...騙他?”

赤犬有些驚訝,又有種開啟新思路的感覺,其實作為一名海軍大將,而且還是即將成為海軍元帥的大將,他的職業生涯之中,欺騙與謊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