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基奇眼睛微微一眯,他瞬間想到了,阿拉巴斯坦可不是普通的世界政府加盟國,阿拉巴斯坦的王室先祖,可是共同創立世界政府的二十位王之一。

也就是說,阿拉巴斯坦或許掩藏著連世界政府,甚至他們現在的王室,都不知曉的底牌與寶藏,或許克洛克達爾所圖是這個。

而一旦聯想到世界政府成立期間,就繞不開兩個話題,那就是空白一百年與歷史正文,努爾基奇看向斯凱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長官,阿拉巴斯坦,也有著類似傳聞之中路標那種,具備著極高價值,又流傳長久的東西嗎?”

聽到努爾基奇的問話,斯凱勒嚇了一跳,好傢伙,她靠著先知先覺才掌握的一點點情報,看來在努爾基奇面前,一點優勢都沒有啊。

看著努爾基奇,斯凱勒說道:“看來在本部的一年,你的成長真的是不止一星半點啊。”

重新成為斬夜支隊長官的這大半年,斯凱勒幾乎沒有怎麼出過手,因為在努爾基奇的排程之下,整個G5支部海域,都被斬夜支隊牢牢把持著。

努爾基奇展現出來的能力,對於那些剛剛踏入新世界的海賊而言,無疑是降維打擊,甚至下來,在支部海域的各個地方,都有著努爾基奇派遣的小隊正在執行任務。

這在以前,努爾基奇是不具備這樣的能力的,但是短短一年大參謀的“兼職”,讓努爾基奇的大局觀,以及指揮排程能力,上了不僅僅一個臺階。

畢竟在之前,可供努爾基奇調遣的就只有一支支隊,他的思維,也被侷限在這一支支隊之內了。

但是當了大參謀之後,努爾基奇排程的,可是六片海域的海軍,化整為零、化零為整,走一步想十步,這樣的能力用在排程一支支隊內,極為恐怖。

但斯凱勒原以為努爾基奇只是在調兵遣將這方面有了進步,但是沒想到,他對於這種連連觀測都難以觀測的細節,都如此的敏感。

聽到自家長官的誇獎,努爾基奇露出了一個淳樸的笑容,年過四十,他已經完全沉澱下來了,他露出笑容,並不是高興,只是出於一種世俗的理所當然。

當然了,他也並非不高興,畢竟斯凱勒的誇獎,也側面說明了他剛剛的猜測,起碼從大方向上,並沒有出錯。

斯凱勒看著努爾基奇,說道:“你還有其他什麼想法嗎?大膽的說。”

努爾基奇聽到斯凱勒的話,想了想,說道:“我猜測...妮可·羅賓進入了偉大航道,並且成為了克洛克達爾的部下。”

“理由呢?”

“這個世界上的未解之謎很多,但是在有解法,而且僅掌握在極少數人,甚至只掌握在一個人手中的謎題並不多。

比如...歷史正文。

而解讀歷史正文,在近百年之中,也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值得稱道,那就是西海奧哈拉的學者。

奧哈拉被滅,學者被趕盡殺絕,唯獨一個人倖存了下來,那就是妮可·羅賓。

如果克洛克達爾想要的,真的是藏匿在歷史之中的資訊、寶藏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就必須要有十分了解歷史的人,甚至需要能夠解讀歷史正文的人。”

努爾基奇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設想,見斯凱勒不經意間點頭,這種不言的認可,讓努爾基奇的思路打通,繼續說道:

“您剛剛自己說了一個關鍵詞,“那個人”!我想...長官你已經見過妮可·羅賓了。

而且,也只有她,才能對大海有所威脅的同時,讓您與卡普中將網開一面。”

見努爾基奇開始說得有些過分準確了,斯凱勒擺了擺手,說道:“努爾基奇,你實在是太聰明瞭,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海軍,一定得把你殺了。

要不然留著你,如果海軍想對我出手,你絕對是我最大的敵人。”

“長官,我只會貫徹您的正義。”

努爾基奇適時的表了表忠心,雖然兩人的信任程度,已經不需要這些虛頭巴腦的話語了,但是...為了緩解氣氛嘛。

斯凱勒也不再糾結於克洛克達爾的“目的”,而是指了指手裡的報告,問道:“這是你整理的,你的看法是什麼?”

“製造恐慌、收買人心,讓國王寇布拉的聲望大跌,我想想,明天還會有各種離心離德的話語在阿拉巴斯坦坊間傳開。

甚至將全國無雨的罪名,扣在了阿拉巴斯坦的王室頭上,至於辦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