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勒露出笑容,果然,讓黃猿這個曾經的長官幹活,可比自己休假還要開心,黃猿則是一臉苦瓜像。

事情果然發展到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他低頭看著金獅子,這個海賊居然還沒斷氣,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對自己正義的玷汙!

見這邊戰鬥結束,切爾夫少將也是戴著部下們攜帶的海樓石鐐銬走了過來,對著兩人敬禮說道:“黃猿大將!斯凱勒中將!”

黃猿與斯凱勒也對切爾夫點了點頭,切爾夫接著問道:“請問要將金獅子史基銬起來嗎?”

將這麼虛弱的金獅子用海樓石鐐銬銬,很可能會加重他的傷勢,最嚴重的情況,可能會因此死亡,這顯然是違反了戰國的意願。

但是...金獅子作為曾經在推進城越獄過的大海賊,十分的危險,不銬起來的話,他極有可能會再次逃離,畢竟...誰知道他現在的昏死是不是裝的呢?

而且,如果金獅子死了...黃猿和斯凱勒對視一眼,兩雙藏在遮陽鏡與墨鏡後的眼睛都眯了眯,隨後斯凱勒斬釘截鐵的說道:

“金獅子史基這種大海賊,一定要謹慎對待,銬起來!手、腰、脖子,能銬的地方都銬上!”

切爾夫點了點頭,將海樓石鐐銬一一套在了金獅子身上,果然,海樓石鐐銬加身,金獅子的呼吸更加虛弱了,但是...還有。

顯然金獅子實在是頑強得有些過分了,雖然感覺有一些惋惜,但這也沒辦法,畢竟兩人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違抗戰國的軍令。

斯凱勒抬起頭,對黃猿說道:“黃猿大將,一路之上,務必要小心風浪。”

黃猿點了點頭,瞬間明白了斯凱勒的意思,兩個人都露出了笑容,果然...他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都是想要讓金獅子死。

只是,比起斯凱勒,黃猿能用的手段更少,畢竟...他還是不想去得罪那位元帥的。

要是得罪了戰國,戰國也像是鶴針對赤犬一樣,給自己安排一大堆的任務,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如果只是在一切正常的情況下,金獅子不支死去,那就怪不到他黃猿了吧?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黃猿大將,我就不送了。”

斯凱勒擺了擺手,直接朝著霜月村而去,黃猿也沒有去阻攔,如果有得選擇,他甚至不想來,即使來了,也不想和這裡的人沾上關係。

不得罪,也不討好,這亦是一種模稜兩可啊。

耕四郎見斯凱勒回來,看了看黃猿,說道:“我能請黃猿大將也回道場,當面感謝一番嗎?”

“他不會來的。”

斯凱勒搖了搖頭,這一點,她還是自信能夠明白黃猿心理的,耕四郎聞言,看了看黃猿的背影,點了點頭,說道:

“或許不接觸,對大家都好。”

別人不知道耕四郎這句話什麼意思,但斯凱勒知道,點了點頭,說道:“剛剛你的出手幫了我很大忙。”

耕四郎連忙擺手搖頭,說道:“霜月村可是在下的家鄉,在下才要感謝您保護了村子。”

面對耕四郎的恭維,斯凱勒坦然擔下來了,雖然她有種猜測,就是如果她今天沒有出現在霜月村的話,金獅子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冒頭。

但是話說回來,斯凱勒來霜月村的起因,也是因為古伊娜這個土生土長的霜月村人,她也做到了耕四郎所說的保護了霜月村,因此這份道謝,她承擔得起。

斯凱勒看向古伊娜,說道:“古伊娜,先回道場吧,給我準備一間房間。”

說著,斯凱勒看向耕四郎,說道:“不介意我借個房間吧?”

耕四郎搖頭,將大宮盛景遞給古伊娜,同時說道:“古伊娜,快去給你老師準備房間和熱水。”

“是!父親!老師!”

古伊娜將大宮盛景歸鞘,大宮盛景歸鞘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大宮盛景似乎長鬆了一口氣,同時再一次變得張狂了起來,和被耕四郎握持時猶如被掐住命運後脖頸的貓咪般的狀態截然不同。

果然...自己距離父親,距離老師,還有很長很長的路途。

古伊娜先行一步,朝著道場而去,斯凱勒則是一路接受著村民們的感謝,緩緩朝著一心道場而去,耕四郎站在原地,看著黃猿與其他海軍,默然不語。

沒有被吩咐的索隆,此時有些尷尬,他想找久別重逢的古伊娜聊天,但是古伊娜似乎有事要做,而自己的師傅有絲毫沒有讓自己離開的意思。

而飛天島嶼處,切爾夫也回頭看了霜月村一眼,說道:“黃猿大將,這霜月村有一個大劍豪,需要往上通報嗎?”

“通報什麼?通報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家鄉嗎~”

黃猿反問,切爾夫一愣,大劍豪耶!即便是放在偉大航道,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強者,可是...黃猿大將說得似乎也有道理,他只是在自己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