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薩卡斯基突然有一絲絲的慚愧與惋惜,作為劍士,他可以從這把刀上,感覺到斯凱勒那凌厲而驕傲的劍勢。

那種劍勢會讓一切修習過劍道的人而感覺到自愧不如!

一向做派剛硬的薩卡斯基,此時有些扭捏了起來,雙手小幅度擺動了好幾下,才咬著牙說道:“斯凱勒中將,可以讓我觀摩一下嗎?”

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修習劍道,但是看到黑刀的瞬間,薩卡斯基還是回憶起年少時期,習練劍道之時,那種給自己帶來的感動。

斯凱勒將黑刀古御作微微調轉方向,遞了過去。

在接過的瞬間,薩卡斯基甚至手抖了一下,這是幾乎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事情,但是...他實在是太激動了。

尤其是自己嘗試過,卻沒有成功之後,看到一個後進者,完成了自己曾經心心念唸的目標,這種心情,實在是難以抑制。

“呼~”

觀摩了一番,薩卡斯基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手握黑刀,但是黑刀之上,那種凌厲而驕傲的劍勢卻是消失了,果然...黑刀最適合淬鍊它的那個人。

“給老身也看看。”

薩卡斯基剛想將古御作遞還給薩卡斯基,鶴便開口說道,薩卡斯基看了斯凱勒一眼,斯凱勒點了點頭,薩卡斯基這才將古御作小心的遞給鶴。

鶴入手,然後,皺起眉頭,因為,她發動了果實能力,想看看所謂的黑刀,在自己的能力之下,會是什麼樣的表現。

可惜,那連人都可以變得柔軟如布匹的能力,居然無法作用在這把黑刀之上。

不僅僅是是黑刀之上那處處通透、處處纏繞不散的武裝色霸氣,還有...一種驕傲,似乎允許自己被折彎的驕傲。

這種氣勢,鶴在許多人身上都看過,但唯獨沒有在物件上見過。

澤法此時突然開口說道:“老夫近些年對教鞭的理解與體悟也是頗深,如果好好淬鍊一番,或許能獲得一根黑鞭。”

澤法話說完,一瞬間,幾人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寂,就連澤法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話語,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一般。

幾人稍微遠離了澤法半步,庫贊也適時說道:“也讓我看看吧,我想知道我的冰刀夠不夠堅韌。”

鶴點了點頭,將古御作遞給庫贊,庫贊左手拿古御作,右手冰霜凝聚,變成了一把冰刀。

“咔~呯~”

看著完好無損的古御作,又看了看自己冰刀光滑的橫截面,庫贊將冰刀化作水汽消散,撓了撓頭,說道:

“啊啦啦~看到還是隻能欺負欺負其他人啊。”

剛剛他根本沒有用力,古御作便憑藉自己的鋒利切開了冰刀,這不是刀劍應該有的鋒利和堅韌,果然...自己還是不夠了解黑刀啊。

庫贊說完,便將古御作遞迴給斯凱勒,古御作入手,眾人都能感受得出來,在斯凱勒手中的古御作,顯然和拿在他們手中的古御作有些不同。

但是又說不上哪裡不同,薩卡斯基還多少了解一點,其他人在劍道,尤其是黑刀這一條道路上,完全就是門外漢,根本不瞭解。

當然,他們也都沒問,畢竟都是走出了自己道路的頂尖強者,哪怕沒有黑刀,也依舊是最為頂尖的戰力。

走到本部大樓門口,斯凱勒說道:“那我就通知斬夜支隊出發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斬夜支隊協助的,請聯絡我或者努爾基奇就行。”

鶴等人點了點頭,目送斯凱勒離去,隨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傻人有傻福。”

但身邊人也都聽到了,哪怕是薩卡斯基,也突然蚌埠住大笑起來,澤法更不用說,笑得咳嗽連連,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吸入器,緩解自己的咳嗽,庫贊也是滿臉堆笑。

如果斯凱勒聽得到,肯定會反駁,她那是傻人有傻福?!!!

頂多就是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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