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戰是內戰,但是我們這打得也不漂亮啊。”

幾分鐘後,泰倫半躺著,靠著擂臺邊角的柱子,鼻青臉腫,似乎也放棄抵抗了,看著準備示意裁判結束比賽的斯凱勒說道。

斯凱勒回過頭,說道:“要不我們再打一場?你努努力,打得漂亮一點兒?”

“額...算了,大老爺們不需要漂亮!”

泰倫義正言辭說著,隨後艱難的動了動右手手腕,似乎是要擺手,示意自己打不下去了,裁判也早就看出來,沒有意外,直接蓋章。

斯凱勒正要朝晉級組走去,泰倫卻說道:“把我打這麼慘,你幫我拿個冠軍不過分吧?實在不行...亞軍也是可以的。”

斯凱勒回頭,看著抱著柱子,努力想要站起來,卻跟骨折患者跳鋼管舞一樣的泰倫,笑著說道:“放心吧,你惜敗於冠軍之手,不磕磣。”

“彳亍。”

泰倫接過成績單,一瘸一拐,偶爾還單腿小跳著,朝著淘汰組的座位走去。

斯凱勒回到座位,這一次,鬼蜘蛛和道伯曼比斯凱勒更快結束了戰鬥,但仍然將第一個位置留給了她,畢竟斯凱勒都坐了十個回合了,兩人預設那是斯凱勒的位置。

旁邊的海軍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反正都是隨即抽取,座位其實影響並不大。

最後的兩個晉級組的新兵,比斯凱勒花了更長的時間,而且回到座位上時,狀態都不對勁了,顯然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成績更新,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似乎達成了共識,和身邊的達爾梅西亞中校說了什麼,隨後,斯凱勒等人被通知先進行淘汰組的比賽,他們可以休息。

從中午到現在,淘汰組已經累積了不少人,比賽起來,估計需要的時間不短,而且此時...食堂的晚餐已經開始供應了。

“各位,我要去食堂了,你們是跟著去,還是我直接給你們打包回來?!”

斯凱勒興致高昂的站起來,但是她身邊的四個人,顯然不想去食堂,終於,道伯曼出聲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帶點肉和糖,我得去包紮一下,去不了食堂。”

道伯曼其實不算餓,畢竟運動量算不上大,加上身上的疼痛,他並沒有什麼食慾,但是自己和斯凱勒算是比較熟的,自己第一個開口,其他有需要的也不用擔心面子。

果不其然,道伯曼說完,鬼蜘蛛就說道:“我要點湯和蔬菜,不用太多。”

有一有二,剩下兩人也都說出了自己的需求,不過也沒有太過分,都是讓斯凱勒隨便帶點吃得回來。

最後的五強,其中四個人都在拆繃帶、換藥、包紮傷口,唯有斯凱勒,離開了場館去吃飯,總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這邊幾人剛剛換好藥,斯凱勒就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給四個人分配著晚餐,這四個人在斯凱勒離開之後,不知道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共識。

一改剛剛病懨懨的模樣,一個個拿著飯盒,故意走近了擂臺,互相聊天點評,一邊吧唧著嘴,場上那些又餓、又累、又痛的新兵,一瞬間轉移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