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真它瑪的疼。

“小夥子,有錢人啊,去白城。”

司機插科打諢的和他閒聊。

“沒什麼錢,活久了,總得享受不是…”

司機點了點頭,又隨即搖了搖頭。

“李家那公子哥,救了張家那小姐,不應該啊…”

雖然知道張家作風,但沒有想到速度挺快,剛出門,就昭告天下。

“什麼不應該?”

他不知道這兩家聯姻有什麼不應該。

郎才女貌,不,狼豺狗貌。

司機見有人聽他吹牛,拉著他繼續掰扯。

“那張家快破產了,股市都崩盤了,不過這下好了,有李家撐著,這誰都知道,救活那張家的病秧子,就要娶她,唉,真是白費了那李家公子。”

葉天盯著眼前快速逝過的高樓,若有所思。

潑婦配舔狗,正好。

“不說了,帥哥,到了”司機把表翻轉,指給他看。

八十元。

好傢伙,起步就八十,你咋不去搶錢呢,終歸理智戰勝了心中的不快。

反正現在有錢了,還在乎那小錢幹什麼。

隨手就將五年來的三百塊錢一齊扔給了他,隨後扶正墨鏡,說不用找了。

司機聽了,連送了幾句祝福。

雖然有些假惺惺,但有錢人的生活是真它瑪的好。

走出車門,立即伸了一個懶腰。

他的世界,終於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