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也是強忍著儘量收入了笑意,看著丁策說道:

“爹爹,孃親讓你給她上藥呢!”

“哦!”

聽到豆豆也讓他給杜雪寧上藥,丁策艱難的將頭轉了回來,眼睛只盯著那個小瓷瓶看。

卻不敢抬頭看杜雪寧一眼,而杜雪寧卻是裝作沒看見一樣,趴在枕頭上等著他上藥。

平時幹活一向利索的丁策,此時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

好半天才將寸小瓷瓶裡的藥液倒出來一點,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猶豫再三之後,終於勇敢的抬頭看向了杜雪寧的後背。

這一看,鼻血差點流出來,在那個封建的年代,女子怎麼可能將肌膚裸露在外面那麼多。

這在丁策的眼裡幾乎就可以算得上什麼也沒穿了。

看到杜雪寧那膚如凝脂的肌膚,丁策的血迅速地向頭上湧。

臉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漲紅漲紅的。

“真能磨蹭,你都快點啊!”

聽到了杜雪寧的督促,丁策這才回過神來,將手指伸向了杜雪寧後背。

當手指觸碰到她那柔滑的肌膚時,丁策只感覺到身體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

要不是自小習武自己的定力足夠強,恐怕這會兒早已經失態了。

“嗯!這藥裡面一定是有薄荷,涼涼的好舒服。”

杜雪寧趴在枕頭上,一臉享受的說道。

看著她那極為放鬆享受的樣子,丁策的緊張也逐漸的變得舒緩了許多。

從來沒和哪個女人這麼親近過,更何況她又穿著那麼少的衣服。

丁策表面上是在給杜雪寧抹著傷藥,腦子裡卻是翻江倒海的,胡亂著想著一些事情。

整個塗藥的過程他都是蒙的,之前感覺自己的腦子一向很靈光。而現在卻像個漿糊似的。

坐在一旁的豆豆看著自家爹爹那拘謹的樣子,心裡也是暗暗覺得好笑。

杜雪寧身上的傷藥終於都塗完了。

“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小瓷瓶蓋上,轉身剛要離開。

“謝謝你啊,兄弟!”

本來丁策剛要站起來離開,杜雪寧的這一句兄弟一下子讓他呆住了。

“兄弟,那女人竟然說自己是她兄弟,她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卻說是他兄弟。”

丁策本來還漲紅的臉頰上,立刻陰沉了下來,拿著手裡的小瓷瓶,不自覺的又攥緊了。

回頭看了一眼,正要昏昏欲睡的杜雪寧,丁策快步走了出去。

來到了院子裡,他的腦子裡不斷地重複著杜雪寧剛才說的話。

心底裡就莫名的一陣陣抽痛,這種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明明是他心裡最想要的。

可當杜雪寧說出和他是兄弟的時候,丁策的心裡就沒來由的一陣陣失落。

他在外面坐了很晚,一直看杜雪寧的屋子裡燈都熄滅了,他一個人還在外面,就是覺得心裡一陣陣的壓抑。

第二天一早,杜雪寧起來的時候家裡就剩她一個人了。

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豆豆,以往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複習功課了。

突然間想起應該是丁策把他帶到山裡去了,昨天說過的,要去檢查捕獸夾的。

想到這裡杜雪寧也不擔心,到廚房裡收拾完之後簡單的吃了點東西。

雖然後背上的傷不至於多嚴重,但是動起來還是一陣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