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著,可是吳權卻絲毫不為所動。

這次吳權已經打算豁出去了,反正他今晚就即將出國,明天吳權這個身份更是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已經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了。

眼神泛著一絲兇狠,吳權直接衝著一旁的兩個保安說道:“把他給我按住了。”

兩個保安互相對視了一眼,瞬間就知道這是他們的機遇來了。

表忠心,這是無論在哪個朝代都適用的行為。

雖然他們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些緊張懼怕,但更多的還是對未來前程的美好憧憬。

狠下心,兩個會所保安瞬間就如狼似虎的衝了上去,手腳並用的把陸川慶按在了地上。

陸川慶自然會反抗了,可是他那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自然是比不過這兩個天天鍛鍊的會所保安了。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陸川慶直接被兩個會所保安死死控制住了,任憑他怎麼反抗都動彈不得。

陸川慶嚇得尿都差點飈出來,急忙大聲哭喊起來:“吳哥,你想幹嘛,你快住手啊!”

可當陸川慶看著吳權慢慢走到桌上拿起菸灰缸的時候,他臉色瞬間就白了。

這時陸川慶哪還顧得上哀求了,直接就氣急敗壞的怒罵起來:“吳權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殺了我,你也跑不了的,我們陸家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的陸川慶還以為吳權是打算結果他了。

畢竟菸灰缸能幹什麼?

以陸川慶十幾年觀看影視劇的經驗來看,那菸灰缸無非就是用來砸腦袋的。

可腦袋是地方是那麼的脆弱,估計沒砸幾下他就得翹辮子了。

在陸川慶一臉驚恐的眼神下,吳權也拿著菸灰缸走到了他的跟前。

看著吳權那陰森森的笑容,陸川慶只感覺從心底竄出一股涼氣知道天靈蓋。

這時的陸川慶尿都給嚇出來了,一臉恐懼的哀求起來:“吳哥,吳哥,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我一馬,我們陸家就我這麼一個獨苗啊!”

可這時的吳權哪還能聽進這些,他已經眯著眼睛尋找即將要下手的部位了。

而接下來,在陸川慶驚恐的眼神下,以及旁邊兩個保安不忍直視的目光下,吳權直接盯著陸川慶的胯下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嘿嘿嘿……”

“砰砰砰……”

“啊……我草擬麼的吳權,勞資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陸川慶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又伴隨著雞飛蛋打的破碎聲,直接穿透了辦公室房門,響徹在整個走廊上。

這悽慘又刺耳的哀嚎聲,直接讓把守外面通道的保安們寒毛直豎。

聽著這哀嚎聲,他們都想象不出裡面的陸川慶此時正在受多麼大的罪過。

而在外面走廊上,也有幾個路過此地的會所客人聽到這悽慘的哀嚎聲。

這些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自然是聽不得這種瘮人的聲音了,當即就好奇的走過來跟這幾個把守通道的保安詢問了。

“這是怎麼了,是誰叫得這麼慘?”有個好奇心比較重的商業大佬詢問道,並且他身邊也跟著另外幾個人,都是身份不簡單的大佬級別人物。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他們可不敢說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