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們幾個剛一抬腳,就看見兩個西裝壯漢飛奔過來站在何凡後面,讓他們幾個一下子就止住了腳步。

不是他們慫,實在是那兩個西裝壯漢一看就不好惹,而且那體格一看就是練家子,估計一個打他們這邊兩沒什麼問題。

他們也不是沒腦子,剛開始他們只以為就何凡一個人而已,那他們五個人還不是可以把何凡拿捏得死死的。

但現在忽然出現兩個西裝壯漢,一下子就讓戰力持平了,那打起來估計就不知道鹿死誰手了。

而且剛出現的兩個人明顯就是何凡的保鏢一類,那說明何凡家世也不簡單,沒頭沒腦湊上去萬一惹上狠角色就不好了。

“秦哥,現在怎麼辦。”

那個被踹倒的青年一臉齜牙咧嘴的揉著腹部詢問,剛才他那一腳可不好受,差點把他今晚喝的酒吐了出來。

被稱呼為秦哥的,也就是那個穿粉紅色襯衫的青年,只見他陰沉著臉說道:“先摸摸對方的底再說。”

粉紅色襯衫青年說完直接往前走了兩步,對著何凡沉聲說道:“兄弟,你們無緣無故打人有些不妥吧。”

何凡剛開始見對方明顯是領頭的青年走了出來,還以為對方是要來道歉的,可沒成想對方開口就倒打一耙,他瞬間就笑了。

何凡可沒有打算給對方留面子,他直接就開噴了:“你們剛才耍流氓,現在又想耍無賴麼,一個個長得倒是人模狗樣,沒想到卻是敢做不敢當,比娘們還墨跡。”

“艹,你他麼說什麼呢!給你臉了是不是。”

被何凡這麼一說,對面那個耳釘男直接就炸刺了,要不是他旁邊幾個夥伴攔著,都要衝上來跟何凡拼命了。

他因為戴著耳釘的緣故,平時最討厭別人說他像個娘們了,被何凡這麼一說不火才怪。

何凡看對面惱羞成怒,直接指著對面被他踹倒的青年笑道:“怎麼,我有說錯麼,剛才是不是他手腳不乾淨,上輩子沒摸過女人啊!要不要我賞你幾百塊讓你去摸個夠。”

被何凡這麼一激,對面幾個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了,可那個粉紅色襯衫青年還是把他們攔了一來,只見他對著何凡沉聲開口:“兄弟,你這話就有些過了,剛才可能是我朋友不小心碰了你朋友一下,畢竟在舞池跳舞擦擦碰碰是很正常的。”

被青年這麼一說,何凡忽然也覺得有這種可能,畢竟他以前也沒少碰到別人。

可這時白萍卻站出來怒道:“你胡說,他剛才還捏了我一下,不小心碰到還會用力捏麼。”

“呃……”

粉紅色青年頓時啞口無言,只見他轉頭看向那個被何凡踹倒的青年,想確認白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被何凡踹倒的青年見老大看了過來,直接低下頭預設了。

何凡見到這一幕頓時葉門清了,剛才差點被對方矇混過關了。

既然是對方的錯,那他頓時又開始接著噴了:“這下沒話說了吧!是你們耍流氓對吧!我身為一個男人都替你們臉紅,真他麼丟我們男人的臉,想女人就光明正大的去追,在這偷偷摸摸真他麼噁心。”

“人家說蛇鼠一窩,有他那樣的朋友,估計你們幾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不是都打算過來揩油啊。”

何凡這些話一出口,對面除了那個粉紅色襯衣青年,其餘四個都忍不住了。

只見那個耳釘青年怒吼一聲:“瑪德,我忍不了,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