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晉本想隨便找一個地方跟青年男子進行聊天,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這個處境,絕對是多事之秋,便帶著青年男子朝著金聖大酒店而去。

酒店內。

姜子晉把房門關死,皺著眉頭坐在青年男子對面,掏出口袋的半包特供煙,扔給青年男子一根。

“你叫啥名兒?!”姜子晉掏出口袋的打火機,幫著青年男子點著煙之後,挑眉問道。

“姜總,我叫丁浩!”丁浩有著受寵若驚,剛剛坐下的身子,急忙欠起身子,面帶拘謹的說道。

“……”姜子晉聞言,輕輕點著頭,眯著眼狠吸了一口煙,挑眉看向丁浩。

“你跟丁武什麼關係?!”姜子晉舔著嘴唇,用手揪下來一塊乾裂的嘴皮,開口詢問一句。

“姜總,丁武跟我是本家,同一個村子裡頭的,多少沾著點兒親戚的關係!”丁浩開口解釋了一下自己跟丁武之間的關係。

“你說有丁武的事兒跟我說,關於丁武啥事兒啊?!”姜子晉聞言輕點著頭,抬手給菸灰彈進菸灰缸裡頭。

“我大概能猜到丁武是被睡殺的!”丁浩舔著乾裂的嘴唇不住的看向姜子晉,咬著牙說道。

“詳細說說!”姜子晉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雙眼放光的看向丁浩。

“丁武在發生工作事故的那天晚上跟我上的一個班!”丁浩低著頭,手裡頭的煙已經燃盡,丁浩被菸頭燙到手,手指抽搐一下,丁浩看著屋子內的地毯,忍住把菸頭扔在地上的衝動,轉手扔進菸灰缸。

姜子晉看著丁浩的動作,心裡頭對丁浩的話信了幾分,丁浩露出來的不自信,以及膽怯是演不出來的。

“繼續說!”姜子晉把半包煙扔下桌面上,手裡頭的菸蒂捻滅在菸灰缸內,示意丁浩繼續說下去。

“丁武這段時間在耍錢上頭吃了不小的虧,輸了不少錢,而且丁武跟我還借了不少錢,但是耍錢都輸了,我還勸他說別耍了,他不聽!”丁浩哆嗦著手,拿出來一根菸,叼在嘴上點燃,皺著眉頭說道。

“……”姜子晉瞅著丁浩的動作也沒有催,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著。

丁武這邊的線索可以說是姜子晉目前唯一的一條明路,是誰對自己動手,對晉實出手,姜子晉現在是一無所知,丁浩提供的線索可以說是姜子晉眼前的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聽我爹說,丁武前兩天突然特別有錢,耍錢的時候都是大把大把的一百塊的往外掏,而且丁武把之前欠著的紅錢都還了!”丁浩說到這裡,抬頭看了一眼姜子晉,舔著乾裂的嘴唇繼續說道,“丁武突然間這麼有錢,我覺得肯定有著極大的問題!”

“你知道丁武哪裡來的錢嗎?!”姜子晉點了一根菸,皺眉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丁武,丁武就是不跟我說,還給了我一百塊錢,讓我不要跟廠子裡邊的人提起這個問題!”丁浩搖了搖頭,輕皺著眉頭,繼續開口說道,“姜總,丁武出事兒絕對是跟這錢有關係!”

“嗯!”姜子晉聽著丁浩的分析分析輕輕點了點頭。

丁武人一死,丁武這步棋已經是明棋,丁武身後的人沒有去處理丁武周邊的問題,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可能性是丁武的價值也就這麼多,丁武牽扯不出來後邊的人。第二種可能性是,他們覺得丁武沒有把重要的事情往外透露,壓根不用擔心。

確實,丁浩瞭解到的訊息,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這些事情要是下點功夫。是很容易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