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被姜子晉將了一軍,一時間進退兩難,看著旁邊的村長。

“還有你個老逼燈,我今天車就放在這兒,你在踏馬給我砸一下試試?!”姜子晉眼珠子一愣,指著村長的鼻子就罵。

“……”村長被氣的胸口不住的起伏,手裡的鐮刀指著姜子晉,嘴唇蠕動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

那個年代的村長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能當上村長的不僅僅是有著關係,更是村子裡邊的人都是對他有著敬佩。

“你說話呀?!咋了嗓子糊上痰了?!說不出來話了?!”姜子晉可謂是把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掐著腰跟個潑婦一樣開始罵街。

“你個小比崽子,你在罵我一個試試!”村長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稜著眼珠子喝道。

“罵你我怕髒了我的嘴,換做我有這麼一個兒子,我踏馬氣的能從墳堆子裡邊爬出來!”姜子晉斜眼瞅著村長,揚著腦袋喝道。

“我今天就明告訴你,你們晉聖物流的車別想著從我們這裡過,就連十里八村都不會讓你們的車走的!”村長瞪圓眼珠子,氣呼呼的喝道。

“就憑你?!這路是你家的?!還是你爹是領導?!跟我在這兒裝逼!”姜子晉不屑的上下打量著村長,撇嘴喝道。

“老子活了六十年,沒見過你這種王八蛋!老子就不讓你們車走,你能把老子吃了?!”村長徹底破防,握著手裡頭的鐮刀,開始與姜子晉對罵。

“說吧,你收了多少黑錢,做了多少虧心事兒?!你家墳頭是不是都不長草了!”姜子晉像是沒有聽到村長的謾罵,不住的喝問道。

“收你麻痺!”村長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手裡邊的鐮刀蠢蠢欲動。

“老二是不是要給你旁邊的傻逼兒子安排工作,你踏馬才開始攔住老子的車?!”姜子晉斜眼瞅著村長旁邊的青年男子,挑眉喝問一句。

“放你孃的臭屁,老二是誰?!我踏馬都不認識!”村長在姜子晉話音剛落,直接開口回懟一句。

“不是老二就是老五了?!按照老五那狗幣的性格,最多給你五千塊錢,然後讓你鼓搗著村民鬧事兒!”姜子晉不給村長留任何思考的時間,扯著嗓子說道。

“放屁,老五給我兩千塊錢,哪裡有五千!”村長聞言,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姜子晉不在說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靜靜的看著村長。

村長也意識得到自己說錯了話,也不再說話。

“我們怎麼沒有見到錢?!”

“艹,把老子當槍使!”

“媽的……”

村民的謾罵聲瞬間響起。

俗話說的好親兄弟還明算賬,只要是沾到錢的事兒,人的本性就顯露無疑,村民對村長的質問,謾罵此起彼伏。

村長想要開口解釋,猶豫了一下之後,便沒有開口。因為他知道,現在村民壓根聽不進去他的解釋,事後拿錢把村民擺弄明白才是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