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不理這條瘋狗!”大壯深吸了兩口氣,緩解這自己內心的怒火,轉頭衝著劉紅等人說道。

劉紅等人剛到平原縣,對於平原縣的勢力更是不瞭解,透過韓丹與大壯之間的對話,只能得知這兩人跟姜子晉是對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韓丹跟冀振民,跟在大壯身後準備離去。

“狗就是狗,到了哪裡都是一條狗,都得跪著舔!”韓丹斜眼瞅著離去的大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大壯手中的花瓶死死握住,指關節隱隱有些發白,依舊朝著金聖大酒店門外走去。

“你罵人了!?”姜子晉推開眾人,指著韓丹的鼻子,挑眉問道。

姜子晉從醫院出來之後,回去的路上剛好路過金聖大酒店。站在金聖大酒店門口遠遠的看到有人鬧事兒,姜子晉鬼使神差走進金聖大酒店想要看看熱鬧,剛擠進人群,姜子晉便聽到韓丹罵人,當看到冀振民的時候,姜子晉瞬間明白過來這二人絕對在找茬。

“子晉!”大壯看到姜子晉的時候,神色明顯一愣,下意識的喊道。

“子晉哥!”劉紅咬著鋼牙衝著姜子晉打著招呼。

“罵人咋了?!就你帶著這些孬種,要不是那個小賤人長得還算標緻,我話都懶得跟你們說!”冀振民見到姜子晉走來,可謂是仇人見面,瞪著眼珠子喊了一句。

“大壯,有時候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咬回去,但是你要給他打回去,有的狗犯賤,打多了在見到你的時候也就聽話了!”姜子晉走到大壯身邊時,伸手拿過大壯手裡頭的花瓶,拍著大壯的肩膀平靜說道。

“怎麼你想打人!?”冀振民自然也是聽明白姜子晉的話,邁步上前,指著自己的腦瓜子,繼續喝道,“艹,今天不打我就不是你爹艹出來的種!”

“真賤!”姜子晉言語簡練的評價一句,猛地抬手。

以劉紅對姜子晉的瞭解,在冀振民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知道他要遭殃,站在一旁,歪著腦袋一副看戲的模樣。

“砰!”

一聲脆響,姜子晉手中的花瓶在冀振民腦袋上爆開,鮮血順著冀振民的腦袋緩緩滴在地上。

冀振民看著小孩拳頭般大的血點子,第一時間有些懵逼,不曾想姜子晉還真的敢動手。

“還有你是吧!?”姜子晉轉頭看向韓丹,眼神冰到極致。

說話間,姜子晉手中的半截花瓶,突然朝著韓丹的脖頸扎去,韓丹瞅著姜子晉手中的半截子花瓶,連忙後退,可是圍觀的人太多,韓丹不知被誰絆倒在地,依舊往後退著自己的身子。

“就這?!還想跟我玩兒這一套?!”姜子晉步步緊逼,半蹲在韓丹面前,半截子花瓶抵在韓丹的脖頸,不屑的說道。

“冀總,發生什麼事兒了!?”開車的司機跑了回來,看到面前的狀況,急忙上前詢問一句。

“給我幹他!”冀振民反應過來,徹底急眼了,紅著眼珠子指著姜子晉喝道。

“你別動!”姜子晉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我手底下的工人讓他們信佛,他們沒有一個願意聽我的,但是我讓他們動手幹.你,我相信他們還是很樂意的!”姜子晉把半截子花瓶丟在地上,轉頭平靜的看著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