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和現在七八十歲的樣子,二十三年前,也就是他五十多歲的時候,可是在宋文勇的記憶之中,假面組織就是這幾年才出現的以造假為目的地古玩造假組織。

“不會吧。”古長博微微地搖了搖頭。

“是啊,我也是最近兩年才知道假面組織,因為他們風頭實在太盛了。”謝一帆說道。

“不要著急,你們聽我慢慢講給你們聽。”古月和說道。

大家各自點了點頭,此時大家都認真地向著古月和看了去,實在沒有想到古教授和假面組織還有交集。

古教授站了起來,目光向著窗外看了去,似乎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甚至於可以看得出來,古教授似乎有些痛苦。

“古教授,你沒事吧。”古長博端著一杯茶遞到了古教授的面前。

不得不說,古長博還是很有眼色的。

古教授微微地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之後,然後坐到了沙發上面。

“二十三年前,北京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組織,一開始沒有人注意,這個組織只盜取一些古墓,然後把從古墓里弄出來的古玩,進行贗仿,後來有一次古玩造假案,造假的是一批明景泰藍,可是後來經過文物專家的鑑定,竟然是假的,在這批造假的假文物之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頭像,就是一個面具圖案,我當時是文物鑑定所的一位成員,第一次接觸到假面組織,現在想想,猶如昨天。”古月和說道。

“哦,原來如此。”宋文勇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當年有沒有把這個假面王爺給抓到啊?”謝一帆有些好奇地問道。

“自然是沒有了,如果把他們抓到了的話,也不會有今天贗仿成風的假面組織了,他們比以前更專業了。”古月和說道。

“的確是這樣,現在的假面組織心狠手辣,誰當他們的路,他們就殺誰,做起事情來,不留餘地。”古長博說道。

“的確。”宋文勇深有體會地點了點頭。

“所以,小宋,你能夠活到今天,也是奇蹟。”古月和說道。

“是啊,我有好幾次落入到他們手裡面,可是最終都逃脫了出來。”宋文勇說道。

“他們為什麼沒有對付你們?”何其昌一臉好奇地問道。

“可以確定的是我的兩位師兄,他們都加入了假面組織,可能是看在同門的份上,他們不忍心下殺手吧,我這才得以逃脫了出來。”宋文勇不想再過多地去回憶這些事情。

本來想要從這些前輩嘴裡面問出來一些關於假面組織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他們知道的也並不多。

“幾位前輩,你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嗎?”宋文勇一臉好奇地向著他們看了去。

“是啊,幾位前輩,如果你們知道更多的關於假面組織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們啊,我們一直在找他們,希望可以配合警方,把他們一網打盡。”謝一帆說道。

“我們和他們接觸的機會並不多,一般來說,都是有關於高階的造假,一些名貴的贗仿,會有一些機構請我們過去,這個假面組織的造假手段是越來越高階了。”何其昌說道。

“恩,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必須儘快地動身前往雲南了。”宋文勇說道。

在這裡坐著,也是浪費時間,還是儘快地到雲滇之地,好好的瞭解一下情況,看看所謂的另外一幅石坡圖是不是真的。

如果兩幅看著都是真的,就要想辦法證明其中的那一幅是假的。

一想到這裡,宋文勇的壓力還是很大的,必須儘快地去搞定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啊,幾位前輩,我們得動身了。”古長博也是說道。

“行,祝你們一路順風,這件事情,就拜託你們了。”古月和說道。

“放心,我們一定盡全力去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給你們一個交代。”謝一帆點了點頭。

關於這件事情,他們必須盡心盡力,宋文勇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牽引出來假面組織的某一個分部。

而且這個分部極有可能就在雲南。

宋文勇覺得這一次的行程可能會有多方的勢力滲入到雲南,可能會在夾縫之中求生存,不過生活就是這樣。

有危機就有希望,抓到假面王爺的希望。

也許可以好好的設計一下,設下一個大局,爭取抓到假面王爺,如果可以成功的話,那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