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應該不假,我覺得我們可以相信。”謝一帆說道。

“恩,黃公望這個人,本姓陸,名堅,字子久,號大痴,又號一峰道人,因晚年在一峰修行,道家名人,祖籍江蘇常熟人,後過繼永嘉府,隨平陽縣黃氏為義子,對於這個人我還是瞭解一點點的。”古長博說道。

“恩,他最為人所熟知的應該是富春山居圖,不過這幅畫作,在中日抗戰期間,被日本人給捲走,現在收藏在日本博物館,當然還有一種說法是,這幅畫作後被燒成兩段,分為剩山圖和無用師卷,分別收藏在浙江博物館和臺北博物院。”宋文勇說道。

“恩,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黃公是多麼出名的人物,這一次他的石坡圖現世的話,應該會引起很大的浪潮。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也不得不重視一下,說到石坡圖,大部分人,對於這幅畫作一定是不熟悉的,這並不是黃公望的著名畫作,而是他晚年的時候一幅不起眼的畫作。

儘管如此,可是依然可以掀起畫作的浪潮,就如同王羲之的書法一樣,就算是無意之作,只要是真跡,也是價值連城的。

石坡圖的訊息一出,引起了古玩界的震動,宋文勇相信,到時候,一定會有著很多人去看這幅畫作,更有很多的大金主想要把這幅畫作給拿下。

而如果當畫作被一位大金主給拿下,而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人證明這畫作是假的,想必會鬧出來很大的動靜。

假面組織的成員,在整個國家是無孔不入的,他們的人員分佈在各個行業之中,如果有人鬧事指出畫作是假的,可是又無法證明他的身份是假面組織的話,只怕這件事情會越鬧越大。

就算是能夠證明鬧事的人是假面組織的成員,最多不過帶走,可是如果畫作到時候真的找到有假的可疑證據之時,龍行古會的名譽一定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而就宋文勇所知,龍行古會,有著古玩界的很多大拿坐鎮,包括文物界的幾位前輩,如果這個地方出了假的東西,那會引起什麼樣的不良反響,這一點不用說,宋文勇也可以想得出來。

所以每當想到可能會往更壞的方向發展之時,宋文勇就心有不寧。

這只是宋文勇心中的一種猜測,可是這種猜測的情況是有可能發生的。

看到宋文勇心神不寧的樣子,謝一帆就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宋文勇。

“文勇,你沒事兒吧。”謝一帆說道。

“沒事。”宋文勇直接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剛剛看你挺專注的。”古長博說道。

“沒什麼。”宋文勇苦笑著說道。

三人商討了一下午,之後就各自去休息了。

轉眼之前,一週的時間過去了。

陽光照進了前廳,謝一帆早早地吃過早餐之後,在客廳裡面等著宋文勇和古長博。

兩個人早上起得比較晚,所以他們一般早上不怎麼吃飯。

看到宋文勇和古長博從樓上走了下來,謝一帆趕緊就衝著他們揮了揮手。

“我不是讓你們今天早點起來嗎?”謝一帆向著兩人看了去。

“恩,這不是起來了。”古長博微微地一笑。

“不影響咱們出發吧。”宋文勇說道。

“車已經備好了,咱們可以出發了。”謝一帆說道。

“行。”宋文勇點了點頭。

三人一起向著大門處走了去。

上了車之後,司機開著車,直接就向著龍行古會而去。

龍行古會在北京,是古京師之地,那地方可是寸土寸金,而且物價也比這小小的縣城不知道要高多少倍。

要前往京師之地了,宋文勇還是有些小小的激動的。

“大概多久可以到達?”宋文勇向著一側的謝一帆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