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假面組織有著世仇,從文泉市的時候,我就一路開始追尋他們了,在雲霞縣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潛藏著假面組織最大的一個造假工坊,而且這裡有很多古玩界的老闆,極有可能是假面組織的成員。”謝一帆說道。

趙長軍一臉吃驚地看著謝一帆。

從謝一帆的口語之間,他感覺謝一帆對於假面組織的瞭解比他還要多。

“我們隊長,一直都在追查關於古玩造假案的事情,你們既然瞭解一些情況,到時候可以配合我們。”趙長軍說道。

“恩,這不我們請求警方的幫助來了,在你的眼前,就有一樁,文物盜劫案,需要你的配合去偵破。”謝一帆看著趙長軍說道。

“具體說說?”趙長軍直接就來了興趣。

謝一帆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

“文勇,你來說吧。”謝一帆說道。

“我就長話短說,陳河山盜走了冼洗先生的小春圖,那可是北宋大畫家,張擇端晚年的畫作。”宋文勇說道。

“有什麼證據?”趙長軍疑惑地問道。

沒有證據的話,警方是不會隨便出警的。

“我們昨天去陳河山家裡面做客,無意之間發現他家裡面有處暗格,在暗格裡面,我們發現了小春圖。”宋文勇說道。

“既然是昨天發現了,為什麼昨天不來報警啊。”趙長軍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昨天我們去找冼先生商量了,商量完之後,已經是夜裡面了,就想著今天再來。”宋文勇說道。

“是這樣的嗎?”趙長軍向著一側的冼洗看了去。

“的確是這樣子的。”冼洗直接就點了點頭。

聽冼洗這麼說時,趙長軍也只好是不再多說什麼,不過他還是覺得這樣事情有些不妥。

就憑,宋文勇和謝一帆這幾句話,就出警,萬一沒有找到小春圖怎麼辦。

陳河山是雲霞縣很有名望的古玩收藏家,到時候沒有做好,再起點什麼社會輿論,可怎麼辦啊。

所以趙長軍有些猶豫。

“趙長軍,你還猶豫什麼啊,這可是你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啊,假面組織危害甚大,這個你是知道的。”宋文勇向著趙長軍看了去。

趙長軍好好地想了想之後,最終點了點頭。

“行吧,這一次我就拼著得罪陳河山也要去做這件事情。”趙長軍說道。

“恩。”宋文勇看到趙長軍下了決心,心裡面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這才對。”宋文勇微笑著說道。

“你們坐我們的警車走吧。”趙長軍看了三人一眼。

“可以。”冼洗直接就點了點頭。

趙長軍很快就組織了幾位警察,直接出警。

雖然陳河山很有身份,不過面前的這三位,也都是在雲霞縣有些身份的,他們應該不會說謊。

陽光打在大廳的巨大落地窗臺上。

陳河山剛剛喝完自釀的杏花酒。

“怎麼不好喝啊。”陳河山一面說著,一面搖著頭。

扭過頭來,向著窗外看去,大片的陽光,把他籠罩在屋子裡面。

陳河山走到窗臺前,推開窗子,外面就是大片的蘭花。

幾個傭人正在澆花。

這些花,都是他很喜愛的,所以傭人們照護得很好。

不過此時陳河山心裡面猛然咯噔一聲,總覺得要發生不好的事情。

“哎,別瞎想了,宋珠沒有找到,這對於我來說就是最不好的事情了,真是服了他們了,珠子到底藏到哪裡了。”陳河山一面說著,一面搖了搖頭。

只是有些事情就算是你再努力的話,只怕也是找不到答案。

所以陳河山也就不去找這個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