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何方明還沒有把那件青花仕女瓶給找到。

也不知道畢知節到底是把東西給藏到哪裡去了。

何方明若是長時間找不到,佛爺一定會憤怒的。

“千萬不要這麼說,高前輩,別人都說我和假面組織串通一氣,你們不這麼覺得嗎?”宋文勇向著高賀天和畢知節看了去。

兩人微笑地搖了搖頭。

“假面組織,若是有這樣的人才,我也不討厭。”高賀天說道。

“小宋的身上,沒有邪氣,有著一股正氣,怎麼會是假面組織的人呢。”畢老說道。

“謝謝兩位的信任。”宋文勇微笑著說道。

“信不信任的這個之後再說,就我所收藏的徐悲鴻的這幅畫作,你看看上面有什麼不足之處沒有。”高賀天說道。

“任何的畫作,自然都有著不足之處了,這幅畫作的不足之處,就在於畫卷不夠平整,而且你們也看到了,這是七區馬,一般來說都是八駿馬的,這裡只有七區,也就是少畫了一匹。”宋文勇說道。

聽宋文勇這麼一說,兩人都認真地看了起來,還真的少了一匹。

“咦,是啊,你不說,我還真是沒有注意到,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小宋先生,你來指教一下。”高賀天說道。

而此時,畢知節也是快步地向著前方走了兩步,認真地盯著畫作看了起來。

“若是非讓我說的話,這並不是全圖,這可能是一幅十二春風馬蹄圖,被一分為二了。”宋文勇說道。

“你們也都清楚,在1932年的時候,當時戰局緊張,徐大師為了進一份心力,就畫了一幅十二春風馬蹄圖進行拍賣,當時都拍賣了三千大洋呢,要知道,當時一百大洋就可以在北京買一套四合院,所以這十二春風馬蹄圖的價值也是可想而知。”宋文勇接著又是說道。

聽宋文勇這麼說的話,兩個人都一個勁地點頭。

“後來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被一位姓周的老闆給收藏了,可是他卻是把這幅畫作一分為二,分給了他的兩個二兒,後來輾轉來去,不知所蹤,沒想到,倒是被你所撿到了。”畢老向著高賀天看了去。

“我只當他是一幅完整的奔馬圖來買的,沒有想那麼多,若真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想知道那另一半奔馬圖到底在哪裡?”一面說著,高老就皺起了眉頭。

若是能把另一半的奔馬圖給找到的話,那價格可就不是五十萬這麼簡單了,可能要翻十倍二十倍呢。

“這幅奔馬圖,你是在哪裡得到的?”宋文勇問道。

“我是在一個小村落,跟著考古隊去考察的時候,一個村民說他家裡面有幅藏畫,讓我過去看看,我很喜歡,就買下來了,當時村民還很高興呢。”高老說道。

“考古隊?”這倒是讓宋文勇有些沒有想到。

“這高老頭的身份可不簡單,他可是縣考古隊的核心成員。”畢知節笑著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高賀天還有這樣的一層身份,這倒是讓畢知節有些沒有想到。

“真是沒有想到啊,高老,你還有這麼一層身份,一般考古隊的人員都是博士之類的,您是核心成員,應該是博士生導師吧。”宋文勇向著高賀天看了去。

“這些都是虛名,我這個人啊,就這麼一個愛好,沒事兒就跟著考古隊去考察一下一些不太出名的墓穴,縣裡面剛剛有幾個墓出土了,說是南宋墓。”高賀天眯著眼睛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宋文勇自然看得出來高賀天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老高啊,你就別讓文勇去你的考古隊了吧,也沒有什麼油水,他這一次來我這裡,雖然不說,我卻是知道,他多少是想要調查和假面組織有關的一些事情,假面組織多次追殺他未果,想來一定會另尋手段。”畢知節說道。

這些事情,宋文勇並沒有對畢知節說過,可是畢知節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看著宋文勇看自己那古怪的而疑惑的眼神,畢知節就尷尬地笑了起來。

“對不起啊,我還算是有些訊息網,所以認識你之後,我就直接讓查了一下你,對你的一些事情也瞭解一些。”畢知節說道。

“可是這些都是隱秘的事情,莫非你是假面組織的成員,或者你有認識的手下在假面組織之中。”宋文勇臉色直接一變,向著畢知節看了去。

畢知節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的事情,只要想查,哪裡有查不到的,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多年以前的集古齋事件,已經讓你和假面組織結仇,後來你就去了文泉市,又輾轉了好些地方,不是嗎?”畢知節說道。

“好吧。”宋文勇也不想去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