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的天色,已近下午。

宋文勇想起身上帶著的那封綠色的信件,想要馬上回去看看。

“好的,我知道了,留下來吃飯吧。”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情,王懷義和郝小雨,這些日子說要來看師父,我得去打探一下,他們到底什麼用意,是否真得要來。”宋文勇有些謹慎地說道。

“好的。”胡愛玲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並且叮囑宋文勇要小心一些。

宋文勇點了點頭,一臉擔心的向著師父的房間看了一眼,沒有說太多的話。

宋文勇離去之時,胡愛玲就把那三件物品收拾了一下,直接就扔到了雜物間,眼不見心不煩。

腳步匆匆,宋文勇在空蕩蕩的大街上轉了一圈之後,才向著家中走去。

回到院子裡面,冷風攜著一片黃葉向著宋文勇撲了過來。

宋文勇看著滿地的枯黃死氣,突然之間感慨萬千。閉緊門,關上窗,屋子裡面也沒有絲毫的暖氣。不得以之下,宋文勇這才把空調給開啟了。

空調也是最近才按上的,天實在是太冷,宋文勇受不了,一狠心把其中的一部分積蓄拿了出來,買了臺空調。暖風吹送,宋文勇感覺到舒適。屋子小,一會兒就不覺得怎麼冷了。

宋文勇坐在床頭,從懷中把那封綠皮的信件給拿了出來。早就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

信件上面是用墨色的小毛筆寫的字跡,筆跡如遊蛇出動,自成風格。真是沒有想到,這劉大牛還有著這份才能:

一晃數日,瓦泥村支離破碎,生意難做,不得不重做佈置,一切都是拜宋先生所賜,這次順風而來,興陵縣之地,民風樸素,是個不錯的選擇,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到時候別喊警察來抓我,也許我們還能好好地聊聊,我想你很在乎瘦小個的生死,很在乎赫志朋的去向,所以我勸你不要亂來,要不然的話,有可能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他們了。

最後是筆力更勁的簽名,寫著:劉震生。

看來劉震生是劉大牛在外的一個名字,他這種人,也許有著很多種身份。

看完信之後,宋文勇眉頭擰成了麻花。

信件之上故佈疑陣,宋文勇現在不清楚,是劉震生虛張聲勢,還是確有此事。

“瘦小個還活著嗎?赫志朋是被劉震生給帶走的嗎?”宋文勇喃喃自語。

看著外面昏昏沉沉的天色,宋文勇覺得這一天都不太順利。

從信上來看的話,劉大牛應該是已經來到興陵縣了,而且還說要見宋文勇。

宋文勇心裡突然就有些期許,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面問出來瘦小個和赫志朋的去向和生死。心裡面沉甸甸的,若是用兩個人的犧牲來換來宋文勇的活命,這是宋文勇不想要看到的。

轉眼間數日過去了,王懷義和郝小雨沒有動靜,宋文勇留意著鄭阿貓的動向,沒有結果。

鄭阿貓一直躲在河義坊,那是彪哥的地盤。

劉震生那邊也是沒有什麼動靜。宋文勇託人打聽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轉眼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這天胡愛玲給宋文勇打來電話說師父咳嗽得厲害,讓他帶點藥過來看看胡天渝。宋文勇一口就應了下來。

拿著藥,來到了師父家之時,胡愛玲早早地就在等待了。

“師父病的嚴重嗎?”宋文勇小心翼翼地問道。

“自從上一次的禮品袋事件之後,父親悶悶不樂,我也不敢問為什麼。”胡愛玲心事忡忡地說道。

聽胡愛玲這麼一說,宋文勇就更為自責了起來。沉默的有些不太敢說話。

看到宋文勇一臉內疚的樣子,胡愛玲就扯著宋文勇的胳膊向著屋子裡面走了去。

“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