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汽車都已經停運了,只有等到解凍之後,才可以離去。

冒著風寒,宋文勇站在旅館門口走來走去的。

一個小小的春風縣,自然旅館也大不到哪裡去。

宋文勇住在二樓,房間裡面沒有空調,晚上凍的睡不了。

本來宋文勇想把這個情況反應一下,可是晚上連老闆的人都找不到。

整個旅館大概只有七八間房間,也就表示最多隻能住七八個人。

本來宋文勇還以為整個旅館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住,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一樓竟然還有著人住著。

確切的來說是一夥人,最少三個,晚上的時候,聽到下面腳步聲來回的響動。

可是白天的時候,宋文勇並沒有發現一樓的人員有響動。

這讓宋文勇覺得很奇怪。

蹲在門口,抽了一支菸。

宋文勇一般不抽菸的,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有些心煩意亂。

煙霧飄散,宋文勇向著白茫茫的馬路盡頭看去。

路上並沒有多少人,風一吹,一片白茫茫的景色。

吱的一聲,一樓的一間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三個人。

三個人的個頭都十分的高大。

宋文勇看了他們一眼就知道他們都不是一般人。

因為聞得出來他們身上有著一股子酸酸的味道。

一般來說,這種味道只有在土夫子的身上才可以聞到的。

土夫子,也就是所謂的盜墓者。

這種酸酸的味道是墓地的味道,只有長期從事這種事情的人身上才會有。

沒想到在這裡還遇到土夫子。

既然他們在這裡住的話,那說明附近的山嶺野地,應該是有著墓群。

可是轉念又一想,不一定身有酸臭味的就一定是土夫子,有可能是河道的清潔工,從事喪葬事業的人員,不能太主觀臆斷,所以宋文勇就沒有報警。

現在走也不能走,宋文勇一下子空了起來,真是有些不知道幹什麼了。

破舊旅館的老闆,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一身酒氣的回來了。

“老闆,我找你半天了,你這是去哪裡了?”宋文勇問道。

“我朋友兒子結婚,今天去幫忙併且隨禮了。”老闆說道。

老闆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老男人。

長相併不出重,臉微胖,穿著也不講究。

“怎麼,你找我有事兒嗎?”老闆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也沒有什麼事兒,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下,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離開,聽說道路都結了凍,公共汽車都不走了。”宋文勇說道。

“你說得不錯,的確是公共汽車都不走了,你就算是問神仙,也給你想不出來辦法啊。”老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