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琦那一幅皮笑肉不笑,外面冷靜、骨子裡面得意洋洋的勁,宋文勇就更加氣憤了,想著,無非就是做了一些把戲,設了一個套讓宋文勇鑽。而宋文勇還真的就鑽了,因為宋文勇是不鑽不行啊,要是在氣勢上輸了也是輸了,在技術上輸了還是輸了。

反正這一次,宋文勇是輸了。

對方走到宋文勇面前之後,微微垂下了頭,一臉笑意地看著宋文勇。

“小夥子,歲月還很長,不要和強者為敵,在無數看不見的黑夜裡,是不是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啊,哈哈!”

說完,輕輕地拍了拍宋文勇的肩膀,直接就向著外面走了去。

一定是有人派李琦過來砸場子的,宋文勇心裡想著。

“哎,丟了一塊方印,又得自己來填補了。”宋文勇無奈地說道。

宋文勇大概也想不到,這件事情,到了後來,會鬧得沸沸揚揚的。

胡天渝正在給菜澆水,這時候王懷義慌慌張張地從大門口跑了進來。

“不好了師父!”

王懷義,進了正廳之後,一看師父不在。

“我在後院的菜叢呢。”胡天渝應了一聲。

王懷義又是跑到了後院的菜叢之中,一臉陰沉,向著胡天渝看了去。

“不好了師父。”王懷義再次說了一聲。

“不好了,是哪裡不好了?”胡天渝問道。

“小師弟,又闖出禍端來了。”王懷義說道。

王懷義這麼說了一句,正好在不遠處經過,正準備給父親茶壺添滿熱水的胡愛玲聽到了。

小師弟闖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胡愛玲心裡咯噔一聲。

想著這才幾天沒有見宋文勇,怎麼就又是闖禍了。

“怎麼回事啊?好好說,不要著急。”胡天渝說道。

“前幾天,有人上門找小師弟鬥口,小師弟把人家的真品說成了水貨,人家出去之後,就大放言詞,說集古齋不行之類的,現在胡家的名譽又不有些老主顧,甚至於是拿著老古玩,要求退貨。”王懷義說道。

聽到這裡,胡天渝面色變了又變。

一時之間,胡天渝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不過站在一側的王懷義,卻是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師父是十分氣憤。這是真的生氣了。

“這個闖禍精,你把他給我叫過來,學藝不精,還鬥什麼口,真覺得自己本事大過了天啊。”胡天渝呵斥道。

“好的。”王懷義趕緊就點了點頭,然後就往外面跑。

王懷義走了之後,這時站在角落裡面的胡愛玲,五味雜陳。

她想著,這下可是完蛋了,有可能父親,會把宋文勇給趕走。

宋文勇走了,她怎麼辦啊。

半個小時之後,王懷義就帶著宋文勇來到了胡天渝面前。

胡天渝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宋文勇。

“我的好徒弟啊。”胡天渝面色陰沉,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宋文勇被王懷義叫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又看了看師父這個態度的話,就更加的斷定,今天要有大禍臨頭了。

“師父,怎麼了?”宋文勇問道。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說說,你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啊,好不容易集古齋之前的風波平定了下來,你非要和人家鬥什麼口啊。”胡天渝瞪著兩隻大眼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原來是這件事情。

宋文勇在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會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把自己叫過來呢。

而王懷義在路上什麼也不說,只能是靠宋文勇一個人去猜。

“是對方找上門來挑釁,我是輸了。”宋文勇如實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