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一個飛踢將費彬踢飛數米,然後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真當本座說的是廢話是嗎?”李玄對著腳下的費彬厲聲問道。

“前輩就算實力高強,我五嶽劍派的家事也輪不到前輩來管吧!”

直到現在就算李玄展現出強橫的實力,就算他現在被李玄踩在腳下,依舊是那副趾高氣昂的傲慢模樣。

其實也怪劉正風這個豬隊友,李玄原本就已經展現出力壓當場的實力,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可劉正風好死不死的承認與日月神教的曲洋相交莫逆,讓原本能在大義上站得住腳的李玄也少了些許為他出頭的理由。

“本座說過,這不單單是你五嶽劍派的事情!”

“在下不明白,劉正風勾結魔教不是我五嶽劍派的家事,難道還涉及其他門派不成?”

正所謂“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這些江湖豪俠向來都不將朝廷放在眼裡,就算有什麼事情發生也不會往朝廷方面去想。

就算李玄一再強調,費彬也沒有將劉正風的官身放在心上。

在他眼裡劉正風不過就是衡山派一個想要金盆洗手推出江湖的二把手而已,絕對不會有什麼其他勢力再為他撐腰。

“也罷,本座就讓你嵩山派輸個明白,本座乃是朝廷正三品按察使!”

說罷,李玄從揹包裡取出他的四川按察使大印向在場的江湖俠客展示。

“你居然敢當著本座的面戕害朝廷命官,難道你嵩山派是想要謀反麼?”

大明律戕害朝廷命官以下犯上者罪同謀逆,乃是殺頭的大罪。

像李玄這樣說就是將嵩山派擺在了謀反的位置上。

一個當朝三品大員說嵩山派要謀反,幾乎是將嵩山派給送上了斷頭臺。

“大人,您這是一家之詞,我不服!他劉正風勾結魔教,我嵩山派只不過是除魔衛道罷了。”

現在費彬也顧不得李玄到底是不是真的按察使,哪怕他是假的,嵩山派謀反的話題已經出來了,在場的人多口雜,難免會將這訊息傳出一個什麼模樣來。

給人冠名頭,那是他們嵩山派慣用的伎倆,要的就是人言可畏這個效果。

他也明白這個訊息今天一旦從劉府傳出去,那他們嵩山派不是屎也是屎,再加上這個實力高深不知真假的按察使,他們嵩山派謀反的罪名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若是劉正風真的觸犯法律,自有按察使衙門審訊,何時需要嵩山派來除魔衛道?誰給你們的這個權力?”

既然費彬要辯,李玄就打算跟他辯個清楚,也讓他死個明白。

畢竟五嶽劍派名義上還是一家,李玄這般折辱費彬,大廳裡剩下的幾家門派掌門也有點看不過去了。

定逸師太走出一步說道:“這位大人,劉正風金盆洗手之前還是衡山派的弟子,朝廷向來少管江湖事,費師兄也是為了五嶽劍派安定著想,還希望大人手下留情。”

“這位師太你們方外之人不在佛堂裡敬頌佛經,為何參與這私設公堂殺官謀反的事情當中?難道你這出家人也只是樣子貨?”

謀反之罪殺頭滅族,從李玄這個三品大員的嘴裡講出來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