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不幹不代表李斯特家族裡別人不幹。

歐文李斯特已經叫人飛鴿傳書紅葉領。

在敘述銀月湖這裡異變的同時,也點了一下斐迪南。

想來那位給李斯特家族處理這一大片區域的領主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狗子的開蚌比較新奇。

它好好的蓄力,然後嘴巴貼著蚌殼,低沉的嚎叫一嗓子。

頓時那蚌殼張開了。

不是這銀月蚌聽懂了狗子的話,而是這蚌已經被它給震死了。

張開的兩扇蚌殼牽連著潔白的肉,像極了禁忌大鮑魚。

大衛希爾是正經孩子,過多的解讀他也不懂。

第一時間將目光轉向了那些鼓鼓囊囊的地方。

小刀開口,用手將一枚枚大小不一、顏色都不同的圓滾滾珍珠擠出來。

過程裡充滿了成就感。

狗子這邊就比較直接了。

它一口就咬去了三斤白白嫩嫩的肉。

然後極短時間裡一口又一口停不下來。

吃生肉……前世的大衛或許比較抗拒。

因為寄生蟲的原因。

但是這一世嗎?

習慣了。

很多時候肉乾就是風乾的生肉。

覺醒者都有鬥氣在身,寄生蟲出現也當即被絞殺,混著食物成了營養攝取的一部分。

那就……試試?

大衛那把用二階冥獸骨頭磨製的小刀切下一塊白嫩嫩河蚌的肉。

入口之後……怎麼說呢?

沒有到那種誇張的入口即化層次,可也沒有大衛記憶裡,前世那種又腥又柴的怪味。

而是比較矛盾的細膩但有嚼勁。

就像是在咬一塊橡皮糖,還是河鮮風味的。

跟水煮蝦的味道差不多,微腥卻帶著一點點甘甜。

總之……很好吃。

大衛希爾也不在猶豫,小刀不過癮。

乾脆拿出威廉懷特送的那把長劍,三下五除二就把銀月蚌裡面所有的肉給切成了一小條一小條。

像生嚼鱘魚魚筋一樣,把那些肉一根根的吃掉。

對於這種多此一舉的行為,狗子是不屑一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