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文警探拿著咖啡,滿臉疲憊的陷在椅子裡。

二十年沒這麼拼過了,被可惡的搭檔給害慘了。小夥子拼的狠,拽著自己這個老傢伙上竄下跳一整天。

搭檔凱爾·蓋瑞克從主管的辦公室出來,臉色十分難看。

警探毫不意外,調笑道:“彙報愉快嗎?”

搭檔氣憤道:“我不明白,這明顯是一個誘拐、販賣女性的犯罪集團,為什麼我們的注意力要集中在一個殺人犯身上!?克隆利幫綁架少女強迫賣身僅僅是一層遮掩!”

警探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

“身為一個過來人,我得告訴你幾件事情。首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有在網路或者新聞上看到一句嗎?這可不是州政府能壓得下來的。

還有,你知道的事情羅蘭多主管早就看出來了。但是很明顯,他根本就沒管什麼犯罪集團的事兒,而是明確了所有的禍都是黑幫惹出來的。明白了嗎?有人下達了明確指令:就是黑幫火併!死傷多了點而已。”

搭檔凝思不語,這時主管走來,召開工作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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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旁邊是調查組第一組組長姍德拉。這是位一看就非常幹練的女性,一身職業套裝也難掩她的精悍氣質,坐的筆直。

羅蘭多主管示意她首先發言。

“我們調取了整個社群所有街道的監控。大部分監控被遊行人群故意損毀,除了幾張模糊的圖片,目前一無所獲。正在探訪私人監控看看能否有收穫。”

第二組負責探訪目擊證人的奧瓦爾也是,這是一位矮壯的中年白人。

“整個社群都是一些貧民和流浪漢,要不就是黑幫的預備成員。他們對我們非常敵視。”

輪到警探沒說話,反而由搭檔發言。

“目前搭救的26名女性中,神志清醒可以正常交流的僅有7位。但她們在案發時被注射了毒品,或是被關在籠子裡。都沒有看到嫌犯的臉。”

此時,主管將眾人上報的檔案一張一張扔在桌子上。

“只能確定兇手是一個身高2米,使用斧子的黃種人?忙碌了30個小時,這就是諸位精英們唯一的成果,對嗎?

姍德拉!你提供的模糊監控顯示,嫌犯奔跑的時速接近90公里每小時?這樣的線索你哪來的勇氣提交?”

將檔案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剛要再罵幾句,但這是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一位文職人員探頭進來,看向主管。

眾人心裡瞭然,一定是上級打來了電話,否則不可能這時來打擾。主管迅速離開,一屋子十幾號人面面相覷。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這種貧民社群本來就難以辦案,不僅沒有相應的裝置,還受到敵視。需要慢慢剝絲抽繭的處置,情急之下很難有什麼收穫。

主管沒有拉上辦公室的百葉窗,大家清晰的看見他尷尬不已的頻頻點頭哈腰,肯定是捱罵了!

沒多久主管回來,直接喝道:

“這混蛋昨晚又犯案了!跑到鄰市的夜店殘忍殺害了8人。珊德拉!調取更大範圍的監控,我不需要這麼模糊的照片!把所有民用監控也一併調取,我們已經獲得了政府的最高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