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葬禮之後,衛凌蘭與冷卉的第一次見面,凌琳的心裡恨極了冷卉。

她扶的那個男生,兩個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而自己的男朋友居然為了冷卉和這個男生打了一架。

你的父親奪走了我的父親,難道連你也要奪走我的男朋友嗎?

只要有這個女人在,有冷家在,就要奪走屬於她的一切。

衛凌蘭看向冷卉,就連路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恨與憤怒。

“不過是兩個男人切磋一下武藝,沒什麼大不了的。”宮睿辰避重就輕,背對著凌蘭,看下拓拔燁的眼神充滿了挑戰與不服。

這個男人倒是很有意思,拓拔燁本就蒼白的臉上竟然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好像接受了他的這種說法。

“我們走吧。”凌蘭挽著宮睿辰的胳膊,‘硬’拉著他走了,總有一天,冷卉,我會奪走你的一切。凌蘭在心裡暗暗發誓。

“那個男人,好像很喜歡你?”第一次見面,就能產生這麼大的敵意,還能為了什麼?拓拔燁瞥了旁邊的女人一眼,這個女人永遠都這麼沒有規矩。

“沒有,我們只是同學而已。”

“什麼叫同學?”

&nmm,就是在在一間學堂上學。”冷卉努力的給他解釋兩人之間的關係。

“什麼?”拓拔燁再次生氣,要知道在大齊,女人和男人是不可能在同一間學堂上學,實在是有辱風化。

“以後,不准你再去。”拓拔燁用僅剩的力氣捏著冷卉的肩膀,好像要把他捏碎,冷卉吃痛,喊他放手,拓拔燁這才鬆開了手,這個男人,佔有慾也太強了吧,簡直不可理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冷卉擺擺手,漫不經心的回答更讓拓拔燁內心,等回到大齊,有你好看的。

經過剛剛的打鬥,拓跋燁的身體有些虛弱,額頭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大喘著粗氣,為了不被爸爸發現,她沒有動用G幫的車,沒有找任何人,只自己扶著拓跋燁來到醫院外面的馬路上。

“你先休息下。”察覺到拓跋燁的不對勁,冷卉扶著拓跋燁坐到了路邊的一個石凳子上,自己去找計程車。

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在這種鬧市區很難打到計程車,突然,一輛寶馬停在了冷卉的面前。

冷卉定睛一看,這不是項羽的車嘛。

“你來幹什麼?”冷卉對著下車的項羽,沒好氣的問道。

“當然是來幫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咯。”冷卉的小心思,項羽還能不知道,雖然他是很喜歡冷卉,但從不強迫她。

如果她真的愛這個男人,那自己一定會祝福她。

項羽看了一眼冷卉手邊的行李箱,就知道她要幹嘛。

“我就知道伯父不同意,你這是要玩離家出走啊。”調侃的語氣,不羈的笑容,誰能想到這是G市最有才華的醫生。

“我要去G湖水庫,帶我我們過去。”冷卉沒好氣的跟他說著。

“得得得,我怕了你,行了吧。”

冷卉扶著拓跋燁上了車,稍微休整之後,拓跋燁的臉色好看許多。

車停在了水庫邊,冷卉扶著拓跋燁下了車,項羽幫他們把行禮拿下來之後,再次坐在了駕駛座上,還不忘隔著窗戶警告拓跋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