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聞訊趕來,也扒著窗戶往裡看的時候,卻發現了宮睿辰旁邊那個女生不就是冷卉麼?

在和旁邊的同學確認之後,他這才急急忙忙的推門而入。

他趕緊跑到賢寶面前,還扶了扶剛剛差點跌落的眼鏡,輕聲的在賢寶耳邊說道:

“哦,對對對,賢哥賢哥,她,她是A幫的千金冷卉,得罪她,你可吃不了兜著走啊。”

親孃嘞,得罪她,到時候賢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你別忘了,這是你的最後一所高中了,再被開除,G市可就沒有願意接收你的學校了。”

“what?”賢寶腦海裡搜尋著為數不多的單詞,提出了他的疑問。

開不開除的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冷卉,眼前這個女生居然是A幫的千金。

A幫,那可是自己朝思暮想都想進去的幫會啊。

想到此,他就狗腿似的在冷卉面前賣笑。

“卉姐,卉姐,都是誤會啊,兄弟幾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得罪。”

不愧是到哪都吃得開的賢寶,果然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是也。

冷卉側目,喲,剛剛還趾高氣揚的,挺有骨氣的,現在卻變成一隻乖乖兔了。

“賢哥,是吧。”冷卉的一隻修長的手捏住他的耳朵,打趣的問道。

“不不不,賢寶賢寶。”此時的賢寶被冷卉捏著耳朵,原本比冷卉高出半個頭的他,此時也只能哈著腰,在那兒討好。

她是A幫千金……

黑社會啊……

小混混也來我們學校,天哪,太嚇人了……

人群裡紛紛擾的傳出議論,衛凌蘭也是驚掉了,從第一面,她和宮瑞辰交手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女生不簡單。

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是冷鋒的千金。

衛凌蘭的父親就是幫內的二把手祥叔,只是因為仇人過多,一直把自己養在外面。

幫內的人從不知道祥叔還有個女兒,而衛凌蘭自己也從未和幫內的任何一個人見過面。

是以,兩個年輕一輩的人遇見,也不曾認識。

凌蘭看向冷卉的眼神充滿了冰冷,不同以往的溫文爾雅。

若不是冷鋒當初硬拉著父親去打江山,自己和母親又怎會孤零零的過日子,從小就被人罵是沒父親的野孩子。

之所以對宮瑞辰有好感,不僅是因為他帥氣學習好。

最大的原因也是宮瑞辰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在宮瑞辰的臉上,她看到了孤寂。

感同身受,自然惺惺相惜。

“剛剛,你好像很囂張嘛,賢哥?”

冷卉特意把“賢哥”兩個字的音拖得特別的長,另一隻手也捏著賢寶的耳朵,這下就差再來一隻手把賢寶的鼻子翻起來,那就變成一頭豬了。

“不不不,鬧著玩兒,鬧著玩兒,你看,卉姐,你怎麼還當真了呢,不帶這樣的哈。”

賤兮兮的樣子被賢寶演繹的淋漓盡致,和剛剛相比判若兩人,這前後巨大的反差感,不去演戲實在是可惜。

眼看著耳朵被冷卉揪的快轉了個圈,賢寶已經疼的不要不要的,宮睿辰卻對這打後的小插曲不感興趣,將外套披在身上,便摔門而出。

很久,自己沒有這麼暢快過了,好像只要跟冷卉在一起,就能把他體內的熱血給激發出來。總是讓他這麼控制不住。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