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卉和拓跋燁出了來,天色已黑,路燈已亮,一輪弦月掛在了空中。

“燁哥哥,你走的這麼急,幹嘛,我都要跟不上了。”冷卉被拓跋燁拉著快步走著,有些急躁。

這小吃一條街,她難得有機會好好逛逛,怎麼能這麼快就走。

拓跋燁聞言,直接轉身橫抱起了冷卉,“那就抱著你,這下總沒話說了吧。”

冷卉笑著打了拓跋燁一下,“討厭,我剛剛還想和宮睿辰他倆再換個地方敘敘舊呢。”

拓跋燁淡淡說道,“就是因為知道你會這麼做,我才把你拉了出來。”

“為啥?”冷卉直接問道,剛剛衛凌蘭的驚慌失措她都看在眼裡,那顫抖害怕的如同一隻可憐的小兔子讓人心疼。

“那個女人不簡單。”拓跋燁惜字如金,淡淡說道。

冷卉接過話茬,“你說衛凌蘭?”

不可能啊,這都已經試探過了,她確實失憶了,不是裝的。

拓跋燁眼睛輕撇了冷卉一眼,這一眼讓冷卉不服,“你怎麼知道?”

拓跋燁直接抱著冷卉在人行道上走起,絲毫不顧及路人異樣的目光。

“我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拓跋瀟的影子,如今的她,似乎是為了某一個目的在隱忍。”

冷卉雙手圈住拓跋燁的脖子,頭也埋在他的臂彎裡,有些不信他說的話,“衛凌蘭以前完全不吃辣,在班裡人盡皆知,每次去食堂吃飯,加一丁點兒辣椒的菜她都不吃。”

“剛剛她吃了地獄變態辣的羊肉串都沒任何反應,那可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

拓跋燁淡淡說道:“人有五感,若真的人為廢掉其中一個,也無不可。”

冷卉的臉上爬滿驚訝,“你說她喪失了味覺?”

拓跋燁抬頭看了看天空皎潔的月亮。

雖然現代沒有星星,但月亮也十分明亮,照的柏油路地面都發光。

突然,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兩人的前面,從車上下來一位西裝筆挺的男人,打著絲領帶,明亮的雪白裡襯更增添一絲文雅,手上一枚黑金戒指無處不在顯示著貴氣。

“大小姐,您回來了。”來人雖然貴氣儒雅,卻彎下腰畢恭畢敬的開啟後車車門。

“月夜!”冷卉在拓跋燁懷裡,冷不丁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喜出望外。

拓跋燁見她不安分的在自己懷裡手舞足蹈,怕摔下來,便把她放了下來。

冷卉立刻蹦蹦跳跳到了月夜跟前,月夜會心一笑,也對著跟在冷卉後面走過來的拓跋燁躬了一腰,“姑爺好。”

“嗯。”拓跋燁淡淡回憶。

“月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月夜用手懸在車門頂上,防止冷卉進入車裡時磕到頭了,拓跋燁也一起坐了進來。

一上車,冷卉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月夜坐回駕駛室,撥弄著車內後視鏡,回答道:“虎哥你們肯定和他打過交道了吧,他是這一片的混混頭子,得罪了大小姐,怕A幫找他麻煩,便把兩年的收成利潤全進獻了,我這才知道大小姐和姑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