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場小小的牢獄之災,卻已經病弱纏身。

“小姐,你慢點。”玲瓏見狀就要過來扶起南宮元霜,卻突然看到一隻老鼠從腳步滑過,嚇得玲瓏停在原地,輕輕的尖叫一聲。

拓跋天翎便上前扶起南宮元霜。

“皇嫂,我扶你吧。”

“也好,”南宮元霜將手搭在了拓跋天翎的肩上借力站了起來。

三個人就這樣毫無阻攔的出了天牢,一路向昭蘭殿走來。

“天翎,不是去昭蘭殿嗎?怎麼是往椒房殿的方向?”南宮元霜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著,想是被抓入獄的時候,磕到了,當時不曾察覺,蹲坐的太久了,現在卻是一陣一陣的疼。

“皇嫂,你還不知道吧,我的昭蘭殿就在你的椒房殿後面,要去昭蘭殿,就必要透過椒房殿。”拓跋天翎見南宮元霜一瘸一拐,心有不忍,還是上來搭把手。

就這樣,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扶著南宮元霜走著,卻突然看到了椒房殿的大殿燈火通明。

南宮元霜心生好奇,自己已經入獄,還有誰會到椒房殿裡呢?

難道是……

“天翎,玲瓏,我們去椒房殿看看是誰在那兒。”

“小姐/皇嫂,還是別去了吧。”

玲瓏和拓跋天翎異口同聲道,玲瓏只道她們是戴罪之身,幸好已是深夜,道上無人,怎地還敢往那燈火通明的地方去,恐又被抓。

拓跋天翎想的則是,如今敢在椒房殿的應該也只有她的好皇兄拓跋燁了。

此時,皇嫂若去椒房殿,那不是羊入虎口,白救了嗎。

“不,我要去椒房殿。”南宮元霜撇下二人,踉踉蹌蹌的往前走。

她想再看一眼拓跋燁。

雖然你疑我與蕭冥炎有染,但控制不住的心裡總是有一些期許,也許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星月冬日,相思甚濃。

正當南宮元霜跌跌撞撞的往椒房殿的方向走去,在椒房殿裡的人,卻正是那拓跋燁、楚牧、大藏,還有,就是穆娉婷。

穆娉婷端著一杯茶輕輕地走到拓跋燁的桌案前,誰知茶杯剛一放在案上,便被拓跋燁揮落在地。

“你的要求朕已辦到,解藥在哪裡?”依舊是淡淡的聲音,但卻夾雜著慍怒與焦急。

在偌大的椒房殿裡,拓跋燁站在桌案前,凝眸注視著南宮元霜曾經躺過的軟塌,前幾天她還躺在那裡看著自己批閱奏摺,屋子裡還留著她的味道。

自南宮元霜入獄之後,穆娉婷便約他在椒房殿見面。

他如約而來,不過,是為了解藥。

“燁,何必急在這一時,”穆娉婷看著拓跋燁把茶盞揮落在地,也不惱怒,只是盈盈一笑。

“小時候,姑母和我說,我們穆家的女兒有皇后星命,以前,我不曾在意,如今我覺得此言甚是有理,屬於我的後位,我就應該把它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