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姐有心了,待會朕便和霜兒一同前去。”南宮元霜腹誹,自己又沒有說要去,幹嘛帶上自己。

好傢伙,穆聘婉稟報的時候並沒有說邀請南宮元霜就是想單獨接近拓拔燁,如果憑她一人之力除掉拓跋燁,就能為父王的千秋基業立下不世之功。

誰曾想這對帝妃感情甚篤,穆聘婉再偷偷瞄了一眼南宮元霜,而穆聘婷前來也只是想看看兩人,最主要還是看拓拔燁。

雖然南宮元霜的脖子上的草莓印她已經看到,但是她並沒有多生氣,昨夜的一切,已經宣告了她沒有再競爭的資格。

只是,那又如何?穆聘婷的眉毛輕佻,不到最後,誰是贏家,誰是獵物,還未可知。

在後花園內,南宮元霜看著這些的花草甚是稀奇,都是現代沒有見過的,“娘娘當心,那個叫白月蘭,雖然外表驚豔美麗,白色如玉,但其實含有毒性,容易致幻。”

穆聘婉在旁,見南宮元霜要去摘那白玉蘭,出聲提醒了她。

“婉兒小姐還真是博學多才。”拓跋燁看向穆聘婉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讚許,“雲南穆府,祖先曾是苗疆巫蠱大師,不知道穆府對控人心智的蠱毒是否有了解。”

“皇上,先皇在位時,巫蠱之術早已被禁,如今穆府早已不制蠱,臣女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可控人心智的蠱毒。”穆娉婉悠悠說道,聲音甜美,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若是別人,定會被她臉上的甜笑給騙了。

拓跋燁深信不疑般點了點頭,眼神中卻多了幾分玩味。

只是穆聘婷對這一切都漠不關心,她目送著南宮元霜去看那池塘邊因魚食聚集一起的魚兒,輕輕一伸腳,原本以為南宮元霜會跌下湖去,卻不想她雙手撐在池塘邊的矮柱上,轉了一個圈,完好無損的下來了。

“穆姑娘這腳還真夠長的,幸虧我會一點功夫,若換成別人,這下去了還真是不好上來呢。”南宮元霜得意的看著穆聘婷,想讓我下水,傻了吧。小樣兒的,偏不讓你如意。

穆府,密室。

“父王,往來的信件真的被偷了。”

正在穆曜和拓跋淳、穆風商議如何舉兵謀反時,卻聽見穆弘摔門而入。

“什麼?”穆曜和拓跋淳皆是一驚,若是這些書信落到拓跋燁的手裡,那這就是鐵證。

“舅舅,咱們還是快刀斬亂麻,在穆府就殺了拓跋淳,以免放虎歸山,釀成大禍。”

因為燭光的斑駁,拓跋淳的表情顯得更加猙獰。

看來如今也是騎虎難下,不得不先發制人了。

穆曜點了一下頭,幾人便開始商議如何殺了拓跋燁。

而在穆府的另一邊,拓跋燁和楚牧等人也在商議,只聽魏晨諫言道:“皇上,穆姑娘既然已經拿到了書信,穆曜遲早會發現,書桓還未帶兵趕到,不如我們就趕緊離開穆府,以免那穆曜狗急跳牆。”

雖然之前早已暗中調動邊境的一支部隊,簡書桓也前去接應,但還是先走為上,比較穩妥。

“不,燁,我敢保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他不會懷疑到你這邊的。”

穆聘婷出聲,和拓跋燁好不容易再聚,不想就這麼快分別。

“明日再走吧。”拓跋燁淡淡的回應,內心對穆聘婷還是有些內疚,因為內疚更相信她說的話。

次日,拓拔燁便準備帶著南宮元霜離開穆府,卻不想被匆匆趕來的穆曜攔住了去路。

楚牧連忙站到穆曜前面,拔出佩劍,以免穆曜狗急跳牆,上了龍攆,傷了拓跋燁和南宮元霜。

“皇上,難得來到雲南,何不在穆府多休息幾日,也好讓老臣帶皇上領略下雲南的無限風光。”

“幾經叨擾,舅舅也甚是辛苦,還是早日離開的好,京城也有很多事情待朕解決。”

雖然親巡的隊伍已經到穆府門口,但基本都以太監宮女為主,能打仗的兵力太少。

簡書桓還沒有帶兵趕來,此時若和穆曜硬碰硬,必定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