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一個天驕若是能在某一個境界擁有驚人成就,便可以古史留名,成為了不得的強者。

而他,搬血境、洞天境全都如此可怕,這是要走一條怎樣的路?”

兩個老頭子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撼。

“這樣不行,無法測量出我有多強,能否放開鎖鏈,讓他們全力出手?”大戰中的熾蒼忽然出聲,將鳥爺和精壁大爺嚇了一大跳。

“別!”

“千萬不要。”

他們連連擺手,眼睛瞪的很大,堅決不同意。

“那裡有一些記載,你看一看。”精璧大爺指了指一處地方,那裡的地面上刻著一些模糊的字,告誡後人萬萬不可開啟枷鎖。

因為,任何一尊石像都是真正的無敵者,天下間無人可克。

“真正的無敵者?我難道不是嗎?我很好奇,大家都可稱無敵,那麼誰才是真正的無敵?兩個無敵者爭鋒,總該有個結果吧。”熾蒼對那個記載有些不感冒,對下界的天驕來說,這句話需要慎重考慮,對他來說則不需要。

“那邊還有一片牢獄,不如先去那裡試一試。”鳥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般建議道。

開啟石像身上的鎖鏈,這個做法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讓人心驚肉跳。

“是啊,那祭壇上的瓦罐裡封印的生靈也極度恐怖,都有突破極境的力量。”精壁大爺點了點頭。

望著躍躍欲試的熾蒼,兩個老頭子有些頭疼,做為守護者,他們可不想出什麼亂子,只希望那片牢獄能滿足熾蒼。

“好吧,我試一試,要是不行,這鎖鏈我必然要開啟。”熾蒼點了點頭,出手轟開四尊石像的手臂,大步走向後方的祭壇。

他剛一踏進黑暗牢獄,那些祭壇上的瓦罐便一陣搖動,發出詭異而可怖的波動,只要臨近,就會有血淋淋的利爪和手掌探出,轟殺向熾蒼。

“這是黑暗預言中的一角,只是預演,被鎖困這裡部分戰將,用以磨礪後人。”就在這時,鳥爺如同夢囈般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他自身都很吃驚,有些迷茫。

顯然,這是隱藏在他腦海深處的記憶,曾因魔化而遺忘,現在觸及到這些事物,被刺激了,不由自主地說出。

熾蒼看了看鳥爺,沒有理會,探出大手,迎向抓來的血色之爪和手掌。

祭壇成片,全都擺放著詭異的瓦罐,沾染著血跡,瓦罐中一隻又一隻手和爪子從中伸出,施展強大的古神通,氣勢滔天,攻擊熾蒼。

然而,熾蒼鐵血出手,一隻手連連拍動,連寶術都未施展,就靠純粹的力量,接連將那些詭異而瘮人的攻伐擊退。

相較於黑色殿宇中的石像來說,這些瓦罐中的生靈弱了不止一籌。

唯一讓熾蒼欣慰的是,瓦罐的數量很可觀,足足有幾十個,彌補了攻擊力的不足,但是,這對熾蒼來說,終究還是差了一些意思。

“不太行,看來,只有解開石像的鎖鏈封印了。”熾蒼一陣搖頭,在成片的祭壇中邁步,無人能擋,如入無人之境。

此刻,鳥爺和精壁大爺也說不出話了,他們都看得出來,牢獄裡封印的戰將對熾蒼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先將這真凰寶術學一下吧。”熾蒼不打算再來這片牢獄,所以決定順路將滯留在牢獄中央的真凰骨書給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