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僅是自曝了家門,便被紫東武館的館長熱情的請進了間豪華的包房。

不知是不是從紫竹那兒聽了什麼信兒,館長還給李長生安排了兩名年輕侍女端茶倒水。

這兩名侍女穿的很單薄,李長生一邊用手長向她們提供力所能及的溫暖,一邊調笑道:

“武館是不是窮的衣服都買不起了?”

“公子您壞!”

兩女故作嬌韻,卻將半邊身子癱在李長生的兩隻手臂上,任君採摘。

武館沒有這樣的侍女,她們是紫東武館館長臨時從野雞幫借調來的。

專程應付李長生這種年輕色胚的!

兩女只顧跟李長生調情,玩曖昧,李白淵茶杯裡的茶水都放涼了,也沒人去溫。

不是她們有意冷落李白淵,是李白淵,李白淵給兩女的感覺,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她的眼神冷漠,仿若沒有潮水的大海,靜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失去了焦距似的無神。

她潔淨白皙的臉孔膚若凝脂,沒有笑容的臉龐上鑲嵌著黑得不見底的夜幕般的雙眸,如同黑珍珠一般沉靜。

她嬌挺的鼻樑,櫻花般絳紅色的雙唇,宛如一個精心雕琢出的瓷娃娃,美得銷魂,卻亦是生機寂滅的冷然。

這件跟小蘿莉似的藝術品,她們不敢碰。

三人嬉鬧了許久,紫竹仍未到達。

眼看幾人就要青天白日了,李白淵忽然用冰冷透骨的語氣,開口道:

“爹爹,適可而止,出門前姨娘交代我要看好你,不許你招蜂引蝶。”

三人動作一滯。

一侍女輕笑道:

“公子是個妻管嚴呢?”

“啊,是啊,哈哈哈。”

李長生一笑,大方認下,伸手摸了摸李白淵的銀灰色秀髮,溫柔道:

“你不說,我不說,她不知道的。”

“姨娘是為你好。”

李白淵看了看正在碼字的作者,道:

“忘了搞顏色被遮蔽多少回了?好了傷疤忘了痛了?吃幾天麵包忘了啃饅頭的苦了?”

李長生悻悻的鬆開兩名侍女:

“小蘿莉都會講大道理了哈,哈,哈。”

他意欲用笑緩解尷尬。

“我真想把你的雙修功法給廢了。”

李白淵白了李長生一眼,朝侍女道:

“你倆出去,我跟爹爹說悄悄話。”

倆侍女一愣,看向李長生。

她們的恩客,是這個少年,李長生讓她們走,她們才能走,這是勾欄娘子的職業素養。

“你們先下去吧。”

李長生聳聳肩,命二女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