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異人不少,四家中來了王和呂,東北出馬仙也來了兩個;還有火德宗和其他幾個門派。

能在這不平靜的世道趕來慶祝陸老太爺的壽宴,可見陸家的人緣了。

趙坤和張之維被安排在小一輩那桌,菜品到是豐盛,就是兩人都很少和旁人說話。

張之維不善於口舌交際,雖然和師兄弟們說的開,但是一到外面,就和得道高人一樣沉默。

趙坤是一個人都不認識,而且他的歲數比桌上這幫小年輕大多了,也沒啥可說的。

說起歲數,趙坤其實比張之維還要大兩三歲,比張懷義要大個五六歲;但是入門晚,便排在了老么的位置。

趙坤也沒覺得矮人一頭,論起修為,他確實不如年紀最小的張懷義;修行之路上達者為師,張懷義雖然藏拙,但是修為卻遠超趙坤。

而且說起來,這也是張之維第一次參加這種壽宴,往常還真沒有這麼多異人同湊一堂的情況;或許有,但那時候張之維還沒加入天師府。

壽宴上觥籌交錯,年輕一輩喝酒後的嗓門簡直比老一輩都要多;趙坤和張之維兩人則默默的吃飯,也不喝酒,吃齁了就倒杯茶滿飲。

沒過片刻,便吃飽了;以趙坤對美食的挑剔程度,陸家的廚子至少能打七分,有些菜做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宴席過後,張靜清在林中也和陸家主還有三一門的左門主商量了門下弟子的事。

兩人都有個頭疼的徒弟,加上王家家主提的建議,才有了這林中碰頭。

左若童因修煉逆生三重的原因,致使他面相年輕比之趙坤也差不多;修為也卻非同一般,三一門在道門中也十分有名氣。

“天師,你此番帶來兩個徒弟,都要敲打嗎?”

張靜清搖搖頭道:“這到不是,另一名弟子入門一年,練炁不過五日;他來陸公壽宴,是想借著諸多同道匯聚之時,向各位說一件事。”

“哦?天師,是什麼事?”陸家主聽後心中也生出好奇,一個弟子能讓天師帶他來陸家壽宴這種場合說事。

張靜清搖頭道:“我雖然知道,但還是讓劣徒親自說比較好;不過兩位聽到後不用顧忌天師府,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左若童笑道:“聽天師這麼說,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次日,一眾門主長輩將自家弟子和晚輩叫來,聚到一塊,讓他們表演一下,也當給陸老太爺慶壽了。

前幾個表演的各有風采,那手段讓沒見過幾個異人的趙坤眼前一亮。

在龍虎山天師府,趙坤見過不少師兄相互交手切磋,金光用的無比熟稔,甚至還有雷法。

如果說天師府的切磋的手段是‘正’,那趙坤今日所見的手法便是‘奇’。

機雲社的暗器手法,火德宗的行火之術;都讓趙坤漲了不少見識,尤其是機雲社的悄無聲息的暗鏢手段,三丈外能將一枚細鏢打入樹木三分,而且還難以察覺出手速度。

這要是用來暗殺日本商人,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沒過一會,陸老太爺便如頑童一樣,喊道要看兩人交手。

趙坤見狀,心知馬上要見到陸瑾被打哭的場景,可惜他沒帶攝像機,不能將其錄下來。